制不住地单膝下跪。
几缕碎发在额前飘扬,杨子尧微微失神:这才是给他的惩罚吗?
“公主恕罪。”
带头给杨子尧安罪名的,依旧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行礼,他与众人一同躬身,战战兢兢的高呼。
容越背对着他们,让人摸不透她的神情,青荷低眉走来,收起了容越手中的剑。后者像是才反应过来,她揉了揉太阳穴,“本公主许久不使剑,倒是生疏了。”她说着关心的话,头却是回都不回,“不知可有弄疼了你?”
杨子尧自然不敢吭声,在容越使剑攻向他之时,他都心甘情愿受剑,更何况是听上去十分真挚的抱歉。
他惶恐万分,连连否认,“殿下舞艺精湛,是草民的错,草民没有跟上公殿下的步子。”
闻言,容越这才回头,她头一回认真的打量这个从出现在她的跟前之时,就极尽谄媚的男子。
她心满意足的笑了一声,“本公主有些乏了,今日的宴席就到此为止吧。”
“恭送公主。”
青荷带着其他侍从跟在容越身后,一行人离开花园。
等到容越离开后,那个一直在抢先机的青衣男子立刻阴阳怪气,“好大的福气,这样一闹,可算是被殿下记住了。”
路过的人也不甘心的跟了几句,“用与舞女同等待遇的一舞和手臂上的伤换来的荣宠,可不是值得吗?”
杨子尧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不甘示弱,“殿下与我同舞,你这是看不起殿下?”
“你,你强词夺理!”那人急了。
“我看你是胡搅蛮缠。”杨子尧冷笑。
说完,他拖着带了伤口的身体离开了这里,要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要紧,只等到有一天,他攀上最高峰,将这些人通通都踩在脚下,到那时,他谁的脸色都不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