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底,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正面交锋不行,那我们就智取嘛。”
“桑落,你确定我们俩的脑子绑一起能赢过他吗?”
“......呵呵......”桑落的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实在不行,要不我们直接......□□吧!”说到最后,碧桐扯开衣襟,露出半个肩膀来。
桑落看到这里,一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都城外。
桑落与碧桐、剑南骑着马并列着。
桑落看着雄伟的都城,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还记得,当年离开都城的那晚,夜风凛冽,滴水成冰。
终于,回来了。
都城,繁华依旧。
靖安王府,坐落在衢平大道上,府门口两只高大的石狮子威武凛然。
“门倒是找到了,就是......怎么进去啊?”
“......”
“......”
仨人背着包袱捧着脸,在靖安王府大门的正对面一筹莫展的蹲着。
“在王府的内应,一个月前就折在里面了。”剑南有些泄气的说。
“内应不只一个吧?全被处置了?”桑落皱着眉。
“全部”剑南斩钉截铁的说。
风雨楼暗桩被拔的事情,也是他们三人到了之后才知道。
“楼主也真行,内应都被清了,还能让我们来。”碧桐无奈又气愤。
仨人扶着额,叹着气。
“都城,总还有咱们风雨楼的探子吧?”碧桐说着说着就挺直了脊背。
“王府的内应如果都折了,那现在去联络点就太危险了,说不定人家就在等着咱们自投罗网呢。”桑落看一眼王府大门,眼神警觉。
“那现在,怎么办?”剑南一筹莫展的看着桑落,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等等......”
“义庄”仨人异口同声的说。
城北荒山,义庄。
暮色四合,荒山更显阴森。
一块刻着“义庄”二字的破旧牌匾斜挂在一道布满蛛网的木门上,看上去风一吹就会直接塌下来。
“有人吗?”剑南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大着胆子问到。那声音,仿佛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梗在那里。
桑落站在门口,抱胸而立。
她将剑南的肢体动作与神情看在眼里,有些不能理解的和碧桐对视一眼,开口到“你在干嘛?”
“我......我在......”剑南被桑落这突然而来的一嗓子有些吓到。
桑落不再说话,抬脚便踹开了义庄的大门。
“有没有人?”桑落的声音大到可以在整个荒山回荡。
剑南看着眼前的一切,定在原地,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庄内,墙边搭着木架,上面重重叠叠的放着些棺材。
屋内地面上也放着两三口棺材,盖得很严实,看不出来里面是否放着尸体。
倒是用木凳搭的简易停尸处,放着十几具尸体,都用白布盖着,不知道放了多久,只是整个庄子都弥漫着尸体腐烂的味道。
碧桐摆摆手,艰难的说了句“我......出去透透气”说完拔腿就跑。
桑落跟在身后,也跑了出去。
虽然,她们对血腥味已经非常熟悉,但腐烂尸体所产生的气味还是过于冲击,以至于她们不得不退到屋外大口呼吸。
剑南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双腿,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阵阵夹杂着尸臭的劣质檀香味。
他正欲回头,耳边突然响起一个阴森而虚弱的声音“你们找谁?”
剑南抬手就是一拳,待他回头一看,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左手握着一把正在燃烧的香,右手捂着鼻子坐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剑南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一拳打倒的男人。
“我是这里的守庄人,你们可以叫我木叔”他慵懒的坐在地上,一副随性恣意的模样,两行鼻血鲜艳夺目。
剑南在木叔的身上嗅了嗅“你熏了什么香?怎么你身上没有尸体的味道?”
木叔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瓷药瓶来“要吗?”
“什么东西?”剑南好奇。
“清香丸,用来僻秽的。服用后会通体散发香气,也闻不到尸臭味。要来一粒吗?”木叔从瓶中倒出三粒药丸,至于掌心。
“骗谁呢?毒药吧这是......”剑南根本不信这个素未蒙面的大叔。
剑南话音未落,桑落拿起一粒便吞了下去。
桑落站在尸体旁边,用力的深呼吸,然后转过身去对碧桐说“有用”。
木叔看着桑落,嘴角牵起一抹笑来。
“木叔,请问......这义庄是只有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