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动手,反而是我离开洛阳城便动手,想来我的行踪对方十分清楚,像是顾忌着什么,是此才没在城内动手。
“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能去。到了换药之时,会有个老妇人来帮你。”
“好!如何是好?你又救我一命,是不是三件事得改成六件?”
“如若你觉得三件事改成六件,很难办!不如考虑以身相许,怎么样?”他邪魅含笑道。
“哈!那我得符合公子的喜好才是,小女子不及念奴娇......”什么叫天昏地暗?什么才算惊涛骇浪?我要说的话全数咽回肚子里,脑袋像是被雷击了般,以至于天昏地暗,连怎么呼吸都给忘记了;我瞪大眼睛想看清楚,我是不是在做梦?他怎么可以吻我?还掠夺我的氧气!这要是搁在现代,我告诉闺蜜,我的初吻在我昏迷中结束,是不是得让她们笑话很久!
次日,
微弱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户投入房间,微微睁开眼眸,打量着四周;地上没有碎掉的杯子,我掀开被子,起身朝着摆有铜镜的桌子走去,细细的瞧了瞧嘴唇,除了饱满红嫩,也没瞧出什么!好吧!昨夜的吻是场如此真实的梦境,这不会意味着我喜欢上公子通了吧?疯了!我看我是真疯了!
有细微地脚步声朝我这间房间走来,遂,两步并一步走,躺入被窝,继续装睡!
“吱...咯!”,门轻轻的被推开。
“姑娘...”一老妇人的声音轻声传来,还放置了一些东西。
“这公子不是说巳时,姑娘一定能醒来。巳时过半,怎么还没醒?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老妇人有些焦虑地自言自语道。这要是还装睡,着实不好!
“您是谁?”带着睡意道。
“姑娘,可以叫我郭大娘,是位长的很好看的公子请我来照看下姑娘,顺便给姑娘换下药。那公子可是姑娘未婚夫婿?”郭大娘捧着托盘,放在床沿。人也跟着坐在一旁;郭大娘这话一出,我的心跳动的极快,脸瞬间涨红。
“大娘你说笑了,他不是我未婚夫婿。”我笑语。
话出,郭大娘笑道,“瞧这脸蛋,谁见了都会欢喜;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姑娘莫不好意思!”从哪看出他喜欢我、我喜欢他?稍微平复的心跳,又不受控制的狂跳!
“另一位公子是姑娘的大哥吧,身上多处刀伤,所幸体质好,现下在院子里帮忙劈柴呢!”我还以为郭大娘会继续刚刚说的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大哥从小习武,身体比一般人结实些!”我笑语。
我伸出右胳膊,任由老妇人给我包扎;在这期间,我从老妇人那得知,这不是客栈,而是老妇人她儿子开的医馆,离洛阳城不到十里路。是附近有名的医者,乐善好施,经常帮没钱看病的百姓治病,诊金大多数是百姓闲时挖来的草药。
如此医德,让我想起曾在图书馆翻阅书是看见一段出次唐代名医药王孙思邈之言:‘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冤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所谓医者父母心,便是对待病患如父母对待子女般的爱与照顾,天下父母谁不爱至亲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