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默不作声,才继续后言:“我们需去往邕州送信,待事情落定后,再汇合,商议后面诸事。”
那日他与居遥商论后,才得知居遥已向邕州上陈过几道函书,可他在京都时,却未闻朝堂提过此事,难于地方朝呈须得层上递过,如未抵京,便只能是被邕州的鼠蚁吃尽了。
“戗画也要去邕州吗?”久昔探头巴脑地问着萧案生,虽心里清楚他们需要戗画相助,但仍不情愿跟她再分别。
戗画看她失落,微启口,正欲说话,却被人一语打回。
“她须得去,”萧案生看着久昔,声正辞言,“有些事,只有她能帮我。”
戗画听他言语,明明与她有关,她倒是毫不知情,有何事是必须她去做的?
她本没想着去邕州,就算不跟着久昔同去,她也是该回梧州看看了,她离社太久,尚有事务未理,况且还有那送回去的人……
连云塞于二人之间,脑袋左摇右摆,他倒是看清楚了萧案生不过是假公济私,但戗画的脸色确实是不太好看。
他心下一横,颤颤巍巍地开了口:“不然…我回梧州吧。”
戗画看他不似玩笑,知道他是想替自己挑起担子,社里的事她确实信他,但此次回去却大不相同——他得面对一双遗留母子。
连云看她额心尽是忧虑,故作一副轻松样,拍打她的肩:“没事儿,我能行…算时辰,我一人快马还能赶上他们。”
片时过去,看她垂眼不语,已算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