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2 / 3)

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朝桂云询问:“九娘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也未听说过...”

桂云一时未想得起,只因平日里都是豆芽跟着姑娘,她少有管姑娘院儿里的事,忽想起那日听豆芽提过一嘴“品芝楼”的桂花糕,忙道:“哦,她们去过品芝楼,但不知今日...”

未待桂云说完,萧侯忙转向萧案生:“案生,你先去品芝楼看看。”

话音刚落,萧案生立时起身出了府,径直往品芝楼去了。

江老仍是难放心,忙吩咐周管家带着小厮沿街找,一时急火攻心,大咳了几声,惊得萧侯忙上前帮其宽心顺气。

相府的家丁们装作采买的样子沿街四处查探,并不多作询问,生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相府小娘子不见这般大事,谁知会被别人如何编排。

过午时,品芝楼。

萧案生匆匆赶至,前脚刚迈入酒楼,便见迎面走来一白衣男子,其手持一面素扇,身后跟了一个精干侍卫,形貌气势皆十分引人注目。

于此同时,萧案生的身形相较普通男子更高大,一身沙场精炼的凌厉势气如刀剑挥划,触之则伤,更是招人注意。

两人余光交汇,却又噤声相错,皆于周身发散出无形的戾气,似是正在经历一番搏杀,使得一旁的迎门小二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郎君留步。”

待二人正将错过时,那白衣人忽驻足转身,喊住了萧案生:“...郎君...是来寻自家小娘子的?”

萧案生转身,垂眼看向那白衣人,并未作声,见那白衣人浅浅一笑,随即又兀自言语。

“在下居遥,随侍于青。”

白衣人自行介绍着,双手揖礼,后又指了指身旁的侍卫,言语恭谨,形貌端正,却好似又无意识地透露出了一丝狡黠。

“萧砚书。”萧案生自报名讳,又揖手还礼,但这些都仅仅是出于礼节,在他的眼里,此人...已甚为可疑,“阁下可曾见过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娘子,貌态温顺。”

话音刚落,居遥忽嘴角噙笑,微挑了一下眉毛,十分随意地道:“砚书兄要寻的小娘子...在下曾见过。”

萧案生瞧着他这副样子,微蹙眉头,心觉得这人应是知道些什么,但却又故意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见居遥停顿片刻,又缓缓而道:“...在下本欲请她共用午膳,未曾想...被拒绝了。”

...他说的...确是久昔。

萧案生微微垂眼颔首,看似是在表达些许歉意:“舍妹年纪尚幼,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宽谅。不知她现在何处?”

“啊...怕是不太妙...”居遥故作一副惊异担忧的样子,“来时有两歹人跟着她,被我赶走,现下...看样子已经得手了。”

萧案生听其话毕,半分不作声动,只微皱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人,从他的言行中,仅得出一个结论——此人话真貌伪,极为分裂。

居遥仔细观察着萧案生,见他丝毫未有着急的样子,十分好奇:“砚书兄...不着急寻人了吗?”

萧案生忽眉头松缓,竟比来时更为镇静:“若如居遥兄所说...想必是寻不到人了。”

居遥见状,不禁一笑,似是十分欣赏地道:“...砚书兄,明白人。”

他一向喜欢同聪明人相交,未曾想竟能在京都这地儿碰上一个:“居某现须离京,今日相识,甚幸,望来日...有缘再会。”

见居遥揖手致意后先行离去了,萧案生仅思量片刻,便不再往酒楼里去,即刻转身回了相府。

方才那迎门小二愣在一旁,静待两人说话,见居萧二人先后离去,径自上了二楼雅座,先敲两声门,后又敲两声,推门入了丹室。

“社主。”

只见小二躬身进入室内,轻合屋门,随后又面朝向窗边,俯身揖手,十分规矩恭敬,丝毫不见迎门时的热情随和。

“坐。”

一道沉稳坚毅的声音从窗边传来,随即见小二用手提起下裙以跪坐,后望向窗边,见一人负手而立,静观泊云。

“...小人失职,今日方才得知兰室宾客名叫居遥,近日只四处游玩,见过相府小娘子、定安侯府少郎君......现下人已离京,身份...尚未查明。”

小二嘱人打探那人的消息已有些时日,但都未发现异常,思量着自己是否会被责罚:“...哦...今日相府小娘子被劫,有社人传报,他们往江陵去了。”

“何人所为。”

“...尚...尚未探得。”小二又将头埋得更低,揖手过顶,片刻过后又小心翼翼地抬眼察看,只见其依旧望着天,似是在思量。

“...相府...居遥...南境......”

小二见窗边的人独自喃喃私语,未敢作声,只得安静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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