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昙靠在墙边,盯着男护士,她想了一整天也没想出这个奸细是谁。
“颜昙,你害怕了吗?”
阿玲坐在颜昙身边用很小的声音问道,原来她可以控制说话的音量,这么说前天她当众索要谷物棒就是故意的。
颜昙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又把围巾拉上。
“你能陪我去躺卫生间吗?我有点害怕。”
阿玲眼神不自觉地撇向门边的男护士,想要出门方便就必须经过他的身边。
周周没好气地又翻了个白眼,
“你可真喜欢麻烦别人,多大个人了还要别人陪着上厕所。”
在这几天里,周周是肉眼可见地讨厌阿玲,基本阿玲每说一句话她都要呛几句。
颜昙也没有站队偏袒任何一方,她理解周周对阿玲的恨,也理解阿玲在恐慌之下的呆愣,两个人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正好她也有点感觉,颜昙在前面走,周周在后面跟着,路过男护士时颜昙手插进兜里握紧小刀,就怕男护士和死去的女人一样,要她们陪葬。
但男护士对她们并不感兴趣,背对着她们两个连个眼神都没给。
方便完的颜昙转身打算回去,却被阿玲从背后按住肩膀,
一块融化又冷却已经变形了的巧克力被她从身后递到前面,
“颜昙,你想吃巧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