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淼和马攀的比试安排在七日后,姜国水患“奇迹般”平息之后,剑修弃赛的李姓修士也因为是天鼎门人的关系,就当是没有这回事,照旧回来准备比赛。
原本已经是剑修-筑基境
姜国的水患怎么回事,看孙震涛下个对手就知道了——邀仙宗姜首富。
邀仙宗不敢动,那姜首富的本家姜国,孙家还是可以撩拨撩拨的。可是那姓李的也是姜国人!弄来弄去脏水都在他魏篌身上!
他气急败坏地要找孙震涛。
“魏小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公子受伤,不方便见客。”
“去你妈的,金丹期的奴才也是奴才!给我让开!”
孙震涛身边的两个金丹保镖大臂一横,不再说话,意思很明显——不让,说什么也不让。
“孙震涛!你个龟孙子!都是你干的好事,老子本来也能堂堂正正赢个头筹!现在你当缩头乌龟了,老子他娘的丢人现眼?”
他梗着脖子在外间大骂孙震涛,金丹保镖能拦住他的人拦不住他的嘴!
突然一个鹤发老者背着手从里屋掀帘而出,带出一阵海风味道,魏篌立马闭了嘴。
孙家老爷子?他怎么来了?!
自己刚刚是不是骂孙震涛龟孙子来着?
孙滇眯着眼睛,表情危险,嘴角的笑只让人觉得阴冷,看来他心情不是太好:
“魏家小郎,涛儿正昏迷不醒,你不若等他醒了再来痛骂?”
“见、见过孙爷爷,是篌儿放肆了。”
魏篌心里大骂晦气,脚上倒退三步,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哼,兔崽子!”孙滇冷哼一声转身回屋,身后两个金丹朝奉无声地弯下腰。
云初和熊雄从识灵仙台中出来时,江迎正在和马攀商量打道淼的对策。
“他的法器我见过,是个破口瓷碗,他和刑天、乔畅应该一样是贴身之物受到感召点化成法器的。”
“好厉害的机缘。”
“你的机缘也很厉害!但道淼是沧州小山派的嫡传弟子,难保没有其他准备,你除了身同阵法,可还有其他手段?”
马攀忧心忡忡地摇头。
“无需其他手段,马道友对阵道淼十拿九稳的事,这个道淼,名字听着岁月静好,实际上在修仙一途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云初先熊雄一步悠悠转醒,一边解灵通索一边对二人说道。
江迎大喜:“哎?对啊,你是奇门-金丹组,可以去看筑基组的比赛,你看过?”
“道淼退赛那场,我在,我还看了孙家给他的飞羽。”
“你怎么看的?”马攀经历过,他自然知道这种信不可能示于人前。
云初傲娇地坐在石墩上翘起二郎腿:“自然是在无人处,轻轻拍着他的脑袋,让他亲手给我喽。”
“说正经的!”江迎催促道。
云初噘嘴:“哦,他表妹也在小山派,孙家说他不退赛的话,就去强娶他表妹。”
“就这?他就为这事退赛?”
“是啊,因为他已经跟他表妹正式结过道侣,孩子都十岁了!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没妈吧!”云初说的云淡风轻。
“噗!”马攀和江迎对视一眼,“炸裂”二字尽在不言中。
男金丹女筑基,这是修仙者结道侣的底线境界,结的太早了修为停滞几乎是必然的。
“他为什么?”马攀不理解。
“问得好!”云初正起身子一拍大腿:“我用上心术才知道,这是因为他自觉天赋不高终究不能成仙,想把精力用在培养下一代上。”
听过了云初的保证和道淼的精彩人生,江迎和马攀都不再思索怎么赢了,这都赢不了,那也别修仙了。
江迎拍拍屁股去搞铜钱甲,马攀则坐在原处,深深思索起决赛的事来。
加赛,马攀毫无意外地赢了,但是他心神久久不能平复——道淼的法器果然不止那个“盖天碗”,还有很多散发着阴寒气息的物件。
道淼叫它们……刑具。
道淼是一个很慷慨的修士,见马攀感兴趣,赛后甚至和他畅谈了法器使用之道,十几件刑具直让马攀目不暇接。
他没有法器,他想拥有自己的法器。
剑修决赛上江迎贡献了三柄能品宝剑大卖特卖,最终获胜的三人来自天鼎门和归云水阁,魏篌惜败给李姓修士。
体修决赛上,江迎没给出供粉丝购买的法器,而是把铜钱甲穿在了熊雄身上。
想让这些肌肉男掏钱,得证明实力!
可惜熊雄千防万防还是被王家摆了一道。谁都没发觉王台在半决赛时给他下了毒。决赛场上王允以药引引爆了毒种,熊雄灵力枯竭,自然落败。
盔甲的实力没发挥出半点。
“王允实力不弱于熊道友,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