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哇啊哇!”
江迎越跑,孔放在后面追的越起劲。但既不见他使他的刺枪,也不见他使出什么术法。就只是在后头张牙舞爪的跑,看起来精神状态堪忧。
“怎么大金峰还有妖修?这孔放是猴变的吗?!”江迎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外头有四个老的看着,她的手段大多不能用,连跃了两个山头以后·,她也跑烦了。
索性回手一抽,藤条脱手飞向孔放,江迎则紧盯藤条小心控制着离体的灵力。
藤条闪着青光迅速缠上孔放的手臂,他另一只手去抓,没想到藤条敏捷地避开又快速回缠,他两只手正好被捆到一处!此时江迎心念已动,人就到了孔放脚下,一双手从湿润的土地中蓦地出现,拉住孔放双腿往下一带!
一瞬间,孔放就从一个放肆奔跑的大猴子变成了土埋到胸下、双手捆着举过头顶的“失能青年”。
解决了孔放,江迎回到地面,看着嘴里仍吱哇乱叫的孔放,好像有点影响她听远处的动静,于是从地上挖了一把混着青草根的泥巴,狠狠拍进孔放嘴里。
“得罪了孔师兄,只是灵识而已,不脏的。”
在识灵仙台外,归云水阁的文泉长老赞叹道:“少见女修研习土遁之术,都嫌脏。这个小江的土遁用的自如,一定没少练习,是个踏实的好孩子。”
昌伯长老一脸得意的摸摸胡子,嘴上却谦虚道:“文泉真人谬赞了,她是土木双灵根,资质不行,也就只有刻苦些了。”
“哦,原来是双灵根。”一听江迎的灵根资质一般,文泉长老当即一副“怪不得”的表情,不再言语。
看她那看不起人的样子,山隐长老“切”了一声:“你们那个宝贝云初倒是金相单灵根,不见得能打得过她!”
“说起来,贵派的云初仙子哪去了?”昌伯长老试图岔开话题。
归云水阁另一位长老叹了一口气:“小姑娘嘛,想看看自己未来的道侣,一早进去了。”
“呵呵,想不到贵派还有不通过灵通索进入识灵仙台的方法,不愧是心术修士最多的门派,可别在这里头干扰比试结果才好。”山隐长老皮笑肉不笑,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刺一刺这些“唯灵根论”的家伙了。
山内不知山外事,山里的江迎还在满世界找“一指仙”功法秘籍。如果她知道长老们在看此处,一定会问:
“你们就不关心一下孔放的精神状态吗?”
她自己关心的是——“那功法在哪呢?不应该是直接摆到我们几个面前先学了再捉迷藏么?”
与此同时,其他几人也在苦苦找寻功法。
刑天和大乔汇合的早,两个人也都吃了悟能那拿来的药,晕晕乎乎地互相搀扶着。
“刑天师兄,你别说,这药还挺上头,在外头感觉不到,一进了识灵仙台,这劲儿立马上来了!现在要是让盈盈找着我们,还真打不过她哈哈。”
“悟能这小子看着和个斗鸡似的,炼丹手艺倒是不错。这几年在那药庐里没白呆!”刑天摇摇头,感觉里头有半瓶水来回晃!
二人走着走着,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前面飘着的正是那本《一指仙》!可是它被笼罩在看不见的障蔽中,不知道该如何得手!
正在二人贴着障蔽无计可施的时候,一声怒吼带着炙热的温度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障蔽上!
“哈!呀!呔!”只见熊雄满身冒火不断地用双拳砸着那透明的障蔽,整个山都被他敲的微微震动!
“妈呀,他是不是疯了,这么卖力?”大乔拉着刑天退了两步。
刑天盯着狂砸猛轰的熊雄,一把拉住还要继续后退的大乔:“乔畅,你觉不觉得他不大正常?”
大乔定睛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热浪滚滚不太舒服:“确实是比平时疯了些,可能他灵识就是疯的?他们大金峰都是体修出身,听说前十年除了站岗就是赶上山去互殴,可能解放天性了吧。”
话音未落,就看见熊雄的手逐渐变得通红。
“不太对劲,先把他控制住吧!”刑天手中白光乍起,一条白玉禁步出现在他手上,缠了足足三圈。
这条禁步名为“有悔”,是刑天的本命法器,是他的母亲、一个金丹七层女修士佩戴终生的一件珠宝。刑天出生在一个男尊女卑极为严重的修仙世家,这条禁步几乎就是他母亲美丽、富有但被约束的一生。
也是母亲死后,他才带着她的遗物离开邢家,从“邢天”改名叫“刑天”,投入邀仙宗修无情道。
“去!”一声呵出,“有悔”全然不似女子珠宝般柔美,而是带着一股决绝之意,飞向了正在发狂的熊雄。
“啪”的一声,它贴在了熊雄前额,熊雄像被什么束缚住,竟然一动不能动。“有悔”下半截的五条玉珠链绷得笔直,互相之间完全不碰撞、不发出任何声响。此刻的熊雄就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