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
凤婉清：「嗯。」
古韵：「千万不要让空空的脑袋掏空你满满的口袋。」
凤婉清：「……姐姐，我们还会见面吗？」
凤婉清对她产生了依赖这事到也很好理解，凤家除了父母之外就是凤啸这个哥哥，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很多什么东西都没办法言明，唯一一个还算不错的朋友又在林开新的挑拨之下差点闹得远离。
她接手了凤婉清的身体对凤婉清来说，是一段时间的喘息也是一段时间的逃避，凤婉清只用躲在她身后看着，什么都不用做。
但人不能永远龟缩在壳里，没有人会一辈子成为另一个人的后盾，人唯有自立自强。
沉默一阵后，古韵回应了她。
古韵：「应该不会，我有自己的生活，生活之外我不愿意被工作打扰，你的出现只会让我无时无刻不打起精神应对，你对于我来说就是工作，希望你理解。」
她的话说的并不委婉，甚至听起来都有些决绝，凤婉清被她比喻成工作，面对工作谁会有好心情？
凤婉清自然听明白了古韵的意思，也明白了为什么她有时候说话，为什么古韵不理她。
两人无声沉默了，直到王叔将车开进了凤家宅子的院落。
凤婉清：「姐姐，我要不要去留学？」
古韵睁开眼睛，推开车门：「这是你的事，这是你的人生，我没有替你决定的权利。」
鞋刚落地，古韵腿一软，陷落在软绵的床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