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万3千,很合理,白虎堂自身收费也很合理,只有雇佣兵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不提任务难度,铜的收入是金的两倍。因此一些经验老到的雇佣兵会故意搞砸任务让自己降级,以一直维持在铜阶。但是任务失败,就要被上一级的雇佣兵追杀,成功逃脱三次追捕,追杀令才会撤销。因此铜阶的雇佣兵都是逃过无数次追捕的隐藏高手。而金阶雇佣兵要是任务失败,则会交由堂主追捕,这就是为什么堂主那么忙。
眼下堂主正往流云九七那边赶去。流云虽然躲过了第一次追杀,但第二次已然开始。
我带流云小哥去了一家私人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
“能走不?我们得快点了,堂主估计很快就会追来。”
流云点了点头,艰难地迈步。
一看就是在逞强。我深深叹了口气,背对他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他慌忙摆手:“前辈,使不得!”
“啧,文化人规矩就是多,老子让你上来就上来!”
他抿了抿唇,百般纠结下还是上来了。
果然,就应该凶一点说话。
我继续没好气地说:“给老子抓稳了,我可不想带个拖油瓶还要瞻前顾后的。”
流云低着头小声回应:“麻烦前辈了……”
“也别前辈前辈的叫了,听着真别扭,我叫九七。”
“九……七?唔……这是名字?”
“看来你平时不在堂里呆着啊。白虎堂除了外来的雇佣兵,自己也会培养孤儿成为雇佣兵。像我这样的还有很多,我们的名字就是根据顺位取的。”
“这样啊……前辈也挺辛苦呢……”
“都说别叫前辈了!”
我带着流云来到了酒会。
他坐立不安地四处张望,而我游刃有余地点了一个陪酒小姐。
“前……九七……先生,这里应该防不了堂主吧?而且离白虎堂也近……”
“正所谓,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我浅尝了一口酒,躺靠在舒适的沙发上。
他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什么。
我给陪酒小姐一个眼神,她很快识趣地给流云也倒了一杯。
“喝吧,我请客。”我突然想到他受着伤,又改口,“哎呀,受伤好像不能喝酒。那你看我喝也一样。”
“……九七……前辈,如果堂主真……”
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乌鸦嘴,他话还没说完,堂主杀来了。
我奋力抵住堂主的大剑,两刃相交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我手头并没有趁手的武器,只有一把随身的防身短刃,想要顶住堂主的大剑还是太勉强了。
我转变步势,消解了堂主的攻势,并带着流云往楼下跑。挡刀、消力、扔烟雾弹、跑。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流云这傻子甚至没反应过来。
“呼、呼……刚刚、那人是……谁?”不过跑了几步路,他就喘成这样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堂主。”
“诶?那……那我……怎么……”
“别废话,跟紧我。”
我能做那么多年铜甲可不是白当的。最早当雇佣兵的时候,追杀自己的银甲甚至曾经是金甲。在白虎堂,最强的可就是铜甲!啊这么说也有点不准确,应该说是一直能当铜甲的人!
真正的铜甲,敢于一次次故意搞砸任务,敢于一次次逃脱追捕,敢于反杀比自己位阶高的人!
我带着流云在我往常躲追杀的地道里四处穿梭。
“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复杂的地道?”
那是——我可是花费了无数心血打造了它,哪怕是堂主也休想轻易抓到我!
上一次对上堂主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而能比肩堂主实力的就只有任务失败还活下来的金甲了。金甲死亡率之高,以至于金甲天天换血,根本没有认识的人。而当真的有活下来的人,那人也会因见识到了堂主的可怕之处而再也不敢升上金甲,他们往往选择顺势掉阶,然后去追杀我这样的铜甲。银甲、铜甲就是在不停循环,全是老熟人。说实话,这样安逸久了,还真不清楚现在的堂主实力。
伴随着一声巨响,地道的入口被炸了。
“怎、怎、怎么办?”
瞧给孩子紧张的,都结巴了。
我背着流云在即将倒塌的地道里飞奔,从另一侧出口跑了出去。堂主正守在那里。
我急忙站定,放下流云:“哎呀~堂主,好久不见,有何贵干?”
堂主也有心情和我聊天:“看你小子挺眼熟,堂里长大的?”
“是咧。白虎堂就是我家,堂主您就是大家长,放孩子一条生路吧。”
堂主擦拭着剑刃:“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
我暗道不妙,拉起流云再度开跑。剑光闪烁,还未看清动作,剑刃便出现在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