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在下棋。下棋我不擅长。”
无相大师默了一瞬，忽然伸手推开了窗户。
“你与谢施主师出同门，称得上青梅竹马。”
今日天气晴好，山茶花开得正艳，引得蜂蝶争相在上面起舞。不远处，凉亭里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看情形，对弈正酣，两人正有说有笑。
“此花鲜红可爱，蝴蝶蹁跹，已是良配。蜜蜂在此间出入，则太过拥挤矣。”此时尚有一扇窗户未开，阳光照耀下格子阴影爬上了无相大师的面孔，他不再笑，嘴唇微抿了起来。
“什么？”沈鹤微微震惊，脱口道，“这岂不正是这花儿的魅力之处？我喜欢的别人都不喜欢，那我的眼光得多差呀。”
“沈施主倒是心胸宽广之人。”无相大师垂下眼眸，“沈施主今日到我这里，想是有特别的缘故。难不成是为了桃花酒？”
沈鹤摇头：“我酒量浅，一杯就倒。桃花酒再是香醇，我亦无福消受。我想上去东西塔，住持说要你应允了才可以。”
“那是木制阁楼，年久失修。指不定哪块木板腐朽，若不小心踏上去，很容易跌下来。”
“那塔近日可有人打扫过？”
“月前打扫过，怕是又落了一层灰。”
“既然刚刚有人打扫过，那便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