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甜蜜的火焰(1 / 2)

所谓的青梅竹马,只是家长们交际的副产品。

我和他们也不算从小就认识。南的父亲和岸本的母亲属于父亲的交际圈,三个家庭同在关西,又有年纪相仿的三个男孩子,平时亲近一些,对大家也有好处。硬把光宙和他们讲得关系很近,确实有些牵强了,对于还在接受教育的人而言,四岁的年龄差距实际上断绝了两代人交流的可能。在这个暂时未成型的三方会谈里,我充当了光宙的代理人,艰难地维持着这场没有目的、没有规则、全凭直觉和人情进行的会议。

这场钓鱼烧烤,很可能是父亲在光宙的请求下主持的。岸本的父亲很忙,所以场上只有五个成年人,都对垂钓兴致缺缺,让他们兴奋的只有光宙的活力。南坐在折叠椅上,用一把长长的钳子调整着烤架里的木炭,时不时看看身边的南夫人。岸本只顾着撕开一个又一个包装,用来夹烤棉花糖的苏打饼干,很快就消失了一大半。兢兢业业处理肉串的人,好像只有我一个。其他人各怀心事,按理说我们应该调换角色,想得越多的人,越应该来做这种不需要动脑的重复工作。

“阿辉,去玩吧。”岸本夫人拉过一张折叠椅,坐在我的身边。她的手柔软细嫩,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将我手头的工作接了过来,“这些事该让大人们做。南,实理,你们两个也是,别干坐着!不是还有鱼竿的吗?”

“我不想去。”岸本终于放下了饼干,转而打开一包粟米条。岸本夫人的眉毛高高挑了起来,但最终还是轻轻放下。她只是悲伤地叹了口气,一脸忧郁地低下了头。

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我们,放下炭火,小跑着来到了我们身边,说道:“我来帮您吧。”

我立刻让出座位给他。南故作懂事的表情松动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想装装样子,在岸本面前犯个贱,没想到我真的让他干活。我擦擦手,满意地看着南烈不太情愿地把腌料涂在肉串上,而岸本夫人正心花怒放地夸讲南烈多么懂事可靠,比岸本好了一百倍。岸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我过来,更是坦荡地倒出口袋里最后的一小把零食,全部塞进了嘴里。

就连土屋淳都会分给我零食,这个死贱人。

炭火烧得很好。南夫人的表情很麻木,只有感觉到我的存在时才会抬起头,笑一下,又很快地低下头去。她并没有闲着,而是用小刀削了一大堆树枝,多到我要用两只手才能捧起来。然而,这些树枝又干又脆,一掰就断,她只是在不断地做着无用功。我不敢戳穿这些,随手拿起一根,往上面戳了一块棉花糖,靠近炭火。在热量的作用下,它很快变软,向下滑落。我从岸本脚边捡起一包苏打饼干,用牙齿咬开包装,把棉花糖夹在其间,递给了南的母亲。

“我也要吃。”这是岸本今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自己烤去。”这是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趁着南夫人小心地吃着有点烫嘴的饼干夹棉花糖,我趁机拿走了她手里的小刀,把它丢给岸本。岸本把它快速地藏进口袋里,学着我的样子,烤焦了一块棉花糖。看他顺手要丢掉,我对他说了第二句话:“只是有一点烤糊了,你怎么这么浪费!拿来给我!”

他非说我和他抢吃的,马上把它塞进嘴里,被烫得龇牙咧嘴,像翻嘴唇的驴。我继续烤棉花糖,这次同时烤了三块,依然恰到好处。我把它们分给岸本夫人和南。岸本眼巴巴地看着最后一块,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把最后那块递给了他。

再拿起一块棉花糖的时候,我彻底失去了食欲。光宙拎着水桶跑回来了,粉红色的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他昂起脸,带着冠军领奖的表情,把他的收获展示给我们:“姐姐你快看,这条鱼快赶上我手臂长了哦!刚刚妈妈给我拍了照片,等寒假去东京,我要给仙道哥看。”

岸本直翻白眼。我低头看了看,确实是条很大的鱼,光宙今年才十三岁,但身高已经超过172cm,小臂长短的香鱼已经算是相当大的体型。只是,这么大的香鱼并不好吃。

我忍住了,对光宙比了个拇指。他“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岸本:“岸本哥哥,你也来看!”

“我讨厌鱼。”岸本厌恶地别过身子,“别拿过来。”

光宙耸耸肩,拎着水桶,继续把今天的战绩展示给其他人。岸本夫人对所有小孩都实施鼓励教育,一个劲儿地夸光宙了不起。我顺势走上前,看着南烈把油乎乎的手伸进水桶,涮了两下。

“提前腌渍,润物细无声啊。”

“不好笑。”南烈头也不抬地回答我。

“真是的,作为汉方药堂的继承人,古典却从来不及格呢。”我把那尾大鱼从水桶中举了起来。它相当沉重,如果光宙没有拿着鱼线,与水中的它争斗了那么久,我现在恐怕也没有举起它的力气。香鱼很疲倦了,被我捧在手中,它也只是微弱地弹动了几下,甚至没有让我产生担心它逃脱的心情。在空气中,鱼徒劳地张大着嘴巴,露出近似绝望的表情。

我拎着它的尾巴,像甩舞棒一样把它甩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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