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赞同你的观点。”
“那是因为没人做到永生,”曹玲玲懒得磨叽,直视她,“不去便不去,好好看守吊堂,可别再出意外。另外,我要的吃食呢?”
“你吃得出味道么?”
“食髓知味,我现在可是欲罢不能。”
“呦呵!填饱肚子的行为,被你夸赞得像洞房之乐。你想要几次?”
“不正经,”曹玲玲翻了个白眼,“你这肚皮不是吃出来的?”
“我吃的可是正经食物。”
曹玲玲不驳斥、不反抗,更是看都不看她,这可吓坏了她,她不怕曹玲玲和她争论,就怕她不争不抢,最要命,那意味着是真生气了。
“奴家这就给你搞吃的,今儿吃庆丰、津丰还是五芳斋?”
“鑫隆四季涮肉吧,想它家的羊肉汤了,”曹玲玲貌似随意地说道,“这个点怕是不好点,那南城小刘、窑台、南门也将就。”
“还是叫店家送来?”已进晌午,火锅也算正餐,三月未吃,甚是想念。
“自是,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吃?”
“一会儿小厮来送餐,你别出来,别把人吓着,回头不敢来。”
“什么话,我有那么吓人?”
“是啊,”王珡起身便要走,顾不上看她吃人的表情,“吊堂内天天鬼哭狼嚎,你接触的也大都是神鬼之事,外界都传你是活阎王。”
“见过这么美的阎王?”
“是是是,阎王哪有你美?”王珡嘴角抽搐,“人家阎王也不吃火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