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侯爷怒气冲冠,颤巍巍抬起左手指着二儿子:“你,你真是!”
最终,他怒气转移到八仙桌上。
“砰”的一声,坚固的八仙桌竟裂了一道痕。
当初是他们背地里按照“那位”意思设的一场救命之恩,这才让襄阳公同意把女儿下嫁,既能借他们的势让长卿侯府更上一层楼,同时也遂了“那位”意思,何乐而不为呢!
可如今,唉!
只能祈祷“那位”不要大怒,小小的长卿侯府承受不了“那位”怒火。
李羡看到父母坚决不同意自己决定,反驳道:“父亲,孩儿从未见过襄阳公府的五姑娘,更别说对她抱有男女之情,孩儿心系芳娘,愿与她喜结良缘,望父母成全”。
长卿侯爷揉了揉额头,疲惫劝道:“羡儿,襄阳公府五姑娘才情,德行,模样都是上上人选,就拿你先前赏花宴一事来说,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季氏赶紧称热打铁继续劝说:“这还是多亏了五姑娘在背后帮你说好话,这才让你免受牢狱之灾”。
“父亲,母亲,在孩儿眼中,芳娘才是孩儿的上上选”。李羡真诚道。
“你”长卿侯爷气的直达哆嗦,转头对着门外婆子吼道:“你,带人把那名姑娘乱棍打死!”。
“不行”李羡见那婆子要往外走,抬脚去追。
长卿侯爷扭头对着大儿子道:“子舒,拦住你弟弟”。
李渊快步上前拦住弟弟,劝道:“二弟,你就不要在惹事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哥,你松手!松手!”李羡拼命地挣脱大哥的束缚,眼见婆子就要出门,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羡儿”
“二弟”
季氏看到二儿子昏倒,急忙吩咐道:“快请大夫,快”。
不多时,大夫上门替二公子诊脉,道:“夫人,二公子此番乃因急火攻心,加之寒气入体,才会昏倒,待老夫开上几味药材熬煮服用,便好的七七八八。”
“但切忌,此后要好生休养,不宜大喜大悲”。
待大夫走后,季氏疲惫地与侯爷商量后续事宜。
过了许久,夫妻二人双双无奈叹了口气,决定与襄阳公府亲事不变,他们承受不了“那位”怒火。
至于那名芳娘,便让二儿子納为良妾,至于纳妾的时机,等过了一段时间再说。
翌日,墨悠然神清气爽带着婢女谨言、诺语来到父亲的住所,想商量与长卿侯府退亲一事。
到了便发现,父亲不在室内,询问一番得知此时父亲在二哥的住所--流云阁。
墨悠然倒是觉得奇怪,因父亲显少会在这段时间去二哥住所,她心中思虑一番,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不会是......。
“啊!父亲,您别打了,气坏了身子可不行,您现在年事已高。”
墨悠然刚到流云阁,便听到二哥说这番话语。随即父亲的话语也响了起来。
“好你一个兔崽子,我说呢!这段时间你这么规矩,原来是偷摸从花园的狗洞偷溜出去,你找打”。
“父亲,您轻点的,可千万别打脸,会毁容的。儿子将来万一找不到媳妇儿,这都赖你”
“哎,妹妹你来了”墨昀仕看着父亲背后渐渐走来的妹妹道。
还在追着墨昀仕打的襄阳公,闻言一脚踹过去道:“编也要编的像话一点,你妹妹怎么回来,不要想着糊弄我”。
墨悠然见状开口道:“父亲”。
襄阳公的背影一僵,缓慢转身。
“悠然,怎么过来了!”襄阳公一瞬间从张牙舞爪切换到和蔼可亲的神情,语气温和道。
“女儿,听闻父亲在教导二哥,便过来瞧瞧”墨悠然向父亲行了一礼,道。
随后来到二哥身边,扶他起来。
心中不免感慨道,果真如她猜想,就是为了昨晚的事。
她看着如今生龙活虎的二哥,想到还有时间。
这一世定然不会在让二哥身死,那素未谋面害死二哥之人,她定要查出是谁。
“女儿啊,父亲之所以打你二哥,为的就是担心他的安全,你说,他乐意钻狗洞罢了,但是这个兔崽子估计没有想过万一有贼人进了那狗洞,这可怎么办!”。
襄阳公恨铁不成钢看着墨昀仕道。
墨昀仕仰头摸了摸嘴角,父亲的担心的确很有道理,昨夜他就被那贼人给袭击了。
果然,父亲吃过的盐比他多。
“那狗洞我已吩咐下人埋上了,不会有父亲担心之事发生。”墨昀仕不满瘪了瘪嘴道。
襄阳公“哼”的一声,若不是乖女儿在这里,他非得把这个臭小子给抽昏过去。
“悠然,用过早饭吗?”。襄阳公道。
墨悠然真假话语掺杂道:“还没,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