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这天你一如往常的来到图书馆做作业,刚写了几行就听到角落里一阵响动,你奇怪的走过去,发现斯内普正蜷在角落里。斯内普看到了你,无措的强撑着自己站起来。你火冒三丈,转身追上还没走远的一群格兰芬多。
你:“站住!你们打他了,是吗!?”
被你吼愣的四个格兰芬多都目瞪狗呆的看着你。
你:“戴眼镜儿的那个,是你干的吧!”
你刚抽出魔杖,对方也抽出魔杖与你退开一段距离,你们不顾周围围观的学生,静静的对峙着,这时对方有了动作。
“昏昏倒地!”你眼疾手快的挥动了魔杖,将他狠狠打昏在地,他的朋友都满怀敌意的瞪着你。
你:“我只是替教授教育一下你们该怎么以礼待人,不用客气。”
你嫌恶的皱起鼻子,你转身走向角落的斯内普。
斯内普看上去好像更希望你没有帮助他,他施咒把袍子上的灰土清理干净。如果不是你抓住了他的袍子,他会立刻离开这地方。
斯内普:“松开我。”
你:“你还好吧?”
斯内普:“你不是看到了吗?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你伤在哪儿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斯内普甩开了你,用手拽住长长的校袍把自己裹住:“为什么总是你?我不需要你每次都出现在这种场景里面!”
其实你也想问,他一共出场没几次,挨揍就占了一半。
你:“如果我不出现你要怎么做?由着他们打吗?”
斯内普:“我自己能处理!”
你:“是啊,躲起来,愈合自己的伤口,然后隔天继续挨揍?”
斯内普:“你不要以为我能一直容忍你说这种话!”
你:“没人让你容忍!西弗勒斯!反击啊!他打你你打他啊!”
斯内普:“闭嘴!”
你:“我就不闭嘴,你的咒语学的这么好,你怕什么呢?打一次就知道你打不打得过了!”
斯内普:“我不想!行了吧!我不想还手!听明白了吗!”
不想,只是一种无法鼓起勇气的好听说法。你沉默了,眼前的男孩对你的态度可谓顽抗,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在暴力中放任自流。连他自己都不会为自己挺身而出,你又该怎么帮他呢……
你:“不管你怎么想,你就权当我爱管闲事好了,以后我见一次就会管一次。”
斯内普立刻烦躁的打断你:“你不必这样。”
你苦笑了一下:“我咒语学的一般,如果下次我被打趴了,记得罩我。”
他好像终于被触动了,他盯着你的双眼向你走近,试图琢磨你的内心。
你一次次站在他身前,他在你面前尽力维持的自尊已经第一百次化成灰烬,那滋味对他而言才是种折磨。
他多想一直冷漠,把自己沉溺在魔药和黑魔法里。可你,让他分心了。
他把你逼到角落,你听到他低沉的耳语,那听起来有种誓言的错觉。
斯内普:“永远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几天后。
在寝室睡懒觉的你被一只猫头鹰吵醒了,你睡眼惺忪的看着你的好朋友兴高采烈的接过包裹开始强拆。你看着她换上礼服在镜子前转圈的样子,才隐约想起七年级的毕业生们已经开始邀请舞伴参加毕业舞会了。难怪最近寝室里的女生们都是一脸春心萌动,一种微妙的情愫在青春期少男少女间发酵着,大家都在暗暗地较量起来。
你虽然脸上保持淡定,心里却不禁也暗暗期待起来。
上了一天课,你回到休息室,听到有人喊你:“亲爱的!这里有你的信!快来看!”
你看着手里的信封,精美的有点不像话。不是邀请函怕也太对不起这包装了!你心脏砰砰乱跳,到底是哪位学长向你发来了邀请呢!你忐忑的展开信件。
上书:敬启。鉴于你本学期表现优异,更因为没人邀请你,校方决定你作为四年级代表在毕业舞会上发表演讲。A·邓布利多。
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失落的攥着信跑回楼上。这时你又听到有人在喊你,你气哼哼的翻身坐起,出了寝室站在楼上,可并没看见谁在等你,你决定出去找找。
你走到图书馆门口,门口寂静如斯,空无一人。你探头探脑的又朝馆里张望了几下,门口的画像都被你看烦了,画像中正在读书的贵妇催促道:“小姐,如果你是为了跟书无关的事在这里顿足,你一定会遗憾自己错失了那么多获取新知识的时间。”
“打扰了,我先走了。”你挠了挠头,只好退出图书馆,正欲转身离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飞到眼前。
你:“这不是,教我配制魔药的纸鹤大佬吗?”
那纸鹤扑闪了两下翅膀,调转方向,似乎在邀请你跟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