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引起他的注意力,“薄情挺好的,最起码不受情伤啊,情伤可不好治哦。”
“你治过?”
“没有。”
“……”
江以弛弯弯嘴角,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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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以弛要过来一块吃饭,虞恒难得没出去鬼混,昨天还挺早回来休息。
何逸舒心情简直不要太好,攀上江家这门亲事,百利无一害,公司股价回升,她在太太圈里也能稳坐C位。
家里三个保姆一大早就在厨房忙活,何逸舒在旁边盯着,同时,夺命似的给虞景初打电话,让他回来见人。
江以弛的车刚在门口停好。
虞景初车从左边岔路口拐进来。
虞枫眯眼看了眼驶过来车的车牌,确定是虞景初的车后,她和江以弛说,“我哥来了,一块进去吧。”
江以弛压根没往虞景初那方向看,揽着虞枫的腰肢,往里走,“他又不是智障,能找到家。”
只听,砰的一声。
虞景初的车,中间被撞凹陷了一块。
两辆价值不菲的车,呈T字型摆放。
虞枫回头,视线对上虞景初的冷脸,一脸懵逼。
江以弛听不到这动静似的,不慌不忙地继续往前走。
甚至,还饶有兴致转了两圈指尖套着的车钥匙。
虞枫不禁感叹,男人之间的较量,来的真的很莫名其妙。
见他们进屋,何逸舒招呼着保姆上菜。
虞恒表情有些不自在,可能是有些怵这位活财神爷,拿出平时不怒自威的神态吧,怕让江以弛觉着他们家不好相处,影响这门刚成的亲事,姿态放低吧,他又放不下他这面子。
相比,虞景初对江以弛的态度,倒始终如一,赤.裸裸地厌恶他。
洗手间内,江以弛洗完手,抽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往外出时,恰巧碰到从洗手间路过的虞景初。
“虞枫撞我车,是为了嫁给我,你呢?虞枫哥哥。”
江以弛语气慵懒,挑衅意味十足。
“吃完饭赶紧滚。”
虞景初五指握的咯吱响,强忍着砸江以弛的冲动。
“又不亲。”江以弛一字一顿,“拿她立什么好哥哥人设?”
“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虞景初每说一个字,心脏最深处那根血管就会抽痛一下。
“股份是她想要的,我想要,直接收购你公司就行。”
江以弛说完,抬脚走人,贴着虞景初走的,走的时候撞了下他的肩旁。
走两步,这人又回头,“官网上的合照,你笑的挺丑的。”
虞景初闭闭眼,走进洗手间,一拳砸向面前的那张圆镜子,镜子呼啦碎了一地,他的模样从视野内消失,手背上的鲜血不断往外涌。
听到动静,虞枫拉凳子起身,去洗手间看看什么情况。
虞恒和何逸舒在客厅陪江以弛聊天。
“虞景初,你怎么了?”
虞枫语气急,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虞景初眼底布满红色,双臂自然下垂,一脸茫然,“才结婚几天啊,我就是虞景初了?”
虞枫微微皱眉,“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我去拿医药箱。”
虞景初拦住她,“要公司的股份做什么?”
虞枫攥紧手心,两头行骗,“我姓虞,不进你的公司,还能进江以弛的公司啊?我拿了股份,跟着你学一段时间的公司管理,实在做不好,就回去生娃当妈。”
虞景初的神经被她的某些字眼刺痛,“你才多大啊?生娃当妈,你能把你自己照顾好吗?”
“所以我想用这笔钱,换些公司的股份,这样也能堵那些股东的嘴,进公司也没人议论,我之前就想进公司,但没价值,没脸进。”
虞景初伸手揉揉虞枫的脑袋,却意外看到她脖颈上的红痕,流血的那只手,不自觉用力,血珠滴往下砸的更猛了。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进公司锻炼一段时间,然后离婚,重做打算。”
听到虞景初答应她拿股份的事情,虞枫也爽快地答应他的安排。
她跑出去拿药箱,意外地撞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里。
江以弛宠溺地捏捏虞枫的小脸,“怎么不看路?”
“是你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好不好?”虞枫捂着额头闷声说道,时不时地抽两下鼻子。
“碰瓷鬼。”江以初拿开她的手,替她揉额头。
“你神出鬼没鬼。”虞枫幼稚地回怼他、
虞恒和何逸舒看到这幕,相互递了个满意的眼神,乐的直点头。
但杵在洗手间门口,和门神竞争岗位的虞景初就没那么开心了,脸冷的能刮下一层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