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倒是真没有,当他突然揽住我的腰,然后下一刻我就被带上了屋顶,似乎如梦一般,我往下看去,四周穿梭着巡逻的侍卫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夜间的风有些肆意,特别是在这没有遮挡的地方,视野也开阔了很多.他没有放开手,因为我正死死地抱着他,他侧过头看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不经意地蹭了蹭,说道:“别怕,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有那么好的功夫,我们还假扮什么小太监啊.”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一些,拉我坐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月色正好,不如就当是来赏月的.”
“段公公既然那么有闲情逸致,那下次麻烦约我去一个别致点的地方.而不是躲在仇人的墙头边偷听边赏月.有一种一边找死一边又求爱的感觉.”
他静静聆听着我的话,眼神真挚,然后突然吻住了我.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都忘记了去呼吸,只顾着看他纤长的睫毛和墨黑的瞳眸,他说:“刚刚下面有人,来不及堵你的嘴了,只能出此对策.”
我瞬间紧张起来,怨怼地白了他一眼,看到他在一旁偷笑.
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应该就是贤妃的寝宫,贤妃有孕,所以伺候贤妃的只剩下几个心腹,太医刚才来请脉,又往外走去.目前四周都很静谧,看不出有什么蹊跷.
我与段劭临都没有再出声,生怕被人发现,也静待时机,他一直把我圈在怀里,我一动,他就拉紧一些,我们之间身体紧贴,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有人来了.”我轻声说道,绷直了身体定睛瞧着.
段劭临也屏息凝神细细地看着来人是谁.
那张脸从模糊到清晰,慢慢地越走越近,仪态端正,面色从容,闲散地走了进来.
那是七皇子颜越?
深更半夜,他来贤妃宫里有什么事,虽然说来瞧自己的母亲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个时辰都要入睡了,为何不明日再来?难道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身影,生怕错过,刚想眼神询问下段劭临,发现此人根本没有在看颜越,而是一直盯着我,我不能说话,怕他又来堵我的嘴,只能瞪了他一眼,他弯弯的眼角展露着笑意,伸手摩挲着我的手背.
都什么时候了,还调情?
他不急不缓,拿开一片瓦片,我们顺着缝隙往下看去.
颜越支开了婢女,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贤妃穿着单薄的里衣.
“听说今日你召见段劭临了?”贤妃问道.
颜越回道:“是,不过意料之中,先给他点脸,既然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如何不客气法?春竹虽然已经处理了,但是那赵太医还下落不明呢.”贤妃缓缓走到了颜越的身旁,颜越伸手把她绵软的身体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闻着她的发丝,调笑道:“一会我再好好说说如何处理,现在我先处理下你吧.”
贤妃娇羞地看着他,骨子里的媚态展露无遗,回道:“我还怀着孕呢,你可悠着点.”
颜越起身打横抱起贤妃往那床榻上走去.
我还想再深入看看,段劭临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我张大着嘴巴看向他,他已经把我带到了地面上,说道:“意犹未尽吗?还想再看看?”
我摇了摇头,“我怕自己长针眼!可是……可是颜越不是……?”我话都说不利索了.
段劭临说道:“贤妃不是颜越的生母,颜越生母已经过世,贤妃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因为常年膝下无子,才求皇上让她照顾颜越的.”
“那你怎么知道贤妃和颜越之间有这种关系?”
“因为贤妃有孕了.”
“妃嫔有孕不是很正常的吗?”
“妃嫔有孕正常,但是皇上已经无法使妃嫔再有孕了,只是皇上自己不知晓.太医也断定不出来,除了我身边的林太医.当然,他只效忠于我.如今贤妃有孕,不是皇上的,那就是他人的,我只是来确定下而已.”
有时,我很佩服段劭临,他睿智又果敢,似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段公公,你要是皇上的妃子,在宫中绝对能混到皇后的位置.”我调侃道.
他突然停下脚步把我拉进了一个竹林,这里幽深僻静,周围也没有灯火与侍卫.
“干什么?”我压低声音问他.
他的手指慢慢与我的相扣在一起,我退一步他就进一步,在这漆黑一片的环境里,他突然开始亲我闭合的双眼,又舔过鼻尖,最后才吻上我的唇,带着甜蜜的气息,他发了狂一样索取.
“段劭临……”我微弱的抗议完全没有起作用,衣服被拉扯开,他的吻慢慢下延,我的身体发软,整个人都任凭他予取予求.衣服已被拉到腰间,寒风吹过,更加刺激,他的舌尖缓缓滑过皮肤,每一寸都不放过,我抓着他的手臂似乎是溺水的人,又好像沉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