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支支吾吾的说道,似有慌张之意。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眼神不敢与我交锋,总是躲避。
我料想不对头,拉着他的衣袖:“表哥,你有何事瞒着我?”
“这、这……我不知从何说起啊!”他欲要离开。
“站住,别走!不说清楚你别走!”我使劲扯住他的衣袖。
他的衣衫被我弄得滑落肩膀。
这时,玉冰清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突然出现在走廊:“站住,你们二人拉拉扯扯,干什么!”
“表嫂,休要误会!我追问表哥玉佩的情况!”我立马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就不明白了,这司马喜和你表哥都是一个什么师父教出来的学生,办事都是如出一辙的墨迹!”
她将莲子羹放在表哥手里,对我说道:“这有何不敢开口说,表妹,让我来告诉你吧,那司马喜看上你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见我嘴张开,赶紧俏皮的将一勺莲子羹放入我嘴里。
我使劲吞下清甜的莲子羹,端过表哥手里的碗,一饮而尽。
表哥看我反常的表现,有些惊讶:“表妹,慢着点,小心别噎着!”
“这消息是我今年来受到的最大惊吓,我得吃点东西压压惊!表嫂,还有莲子羹吗?”我将羹吃了个底朝天。
“表妹,你没事吧,是高兴坏了吗?”玉冰清问道。
“我呸,我是惊吓坏了,我看到那个瘦高个儿就讨厌,要不是为了玉佩,巴不得一辈子见不到此人,没想到,这鼠头敢打姑奶奶的主意,活的不耐烦了!”我将空碗狠狠的放在表哥手里。
“表妹,切不可乱语,那司马家权势鼎盛,又分管着咱家的布匹生意,得罪不起啊!”表哥有点诚惶诚恐的说道。
“夫君,何故如此胆小,纵使他司马家权势再大,只要咱表妹,不愿意,他能如之奈何?”玉冰清倒是淡定。
“娘子,你有所不知……”表哥正要滔滔不绝好好解释一番,玉冰清立马白了他一眼,他立即识相的闭嘴。
我心里不由得为妻管严表哥默哀一分钟。
“你们都别说了,这玉佩我不要了,只要此人不纠缠即可!”我忙不迭的跑了。
回到屋内,越想越生气,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单身贵族的生活,偏偏又招惹来桃花,都是弛良不好,要不是他的玉佩,我怎能惹来这些麻烦,想来想去,将这些错误都怪罪在弛良身上。
这边楚王营中,弛良一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韩王道:“丞相,莫不是夫人背后念叨着你!”
他苦涩的一笑,心想,夫人,现已不知所踪,徒留我成为一个笑话,要不是韩王大业未成,我真想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大王,如今向天分封各路诸侯王,各路诸侯王都已经返回自己的封底,唯独将大王留在咸阳,您可知他的深意?”弛良于韩王下榻处问道。
“本王就是蠢笨如猪,也能知道这个意思,定是霸王恨我派你相助杨基!事已至此,本王并不后悔!”韩王坚定的看着烛火。
弛良并未曾想到,昔日里羸弱的韩王今时今刻竟然如此勇敢,不禁对他更多出几分敬意。
“大王,是良拖累了你,害你身陷囹圄之中!”弛良心中有愧,只得磕头长跪不起。
“丞相,您这又是何苦呢,当年相助杨基乃是本王下的指令,你只是执行本王的旨意,何罪之有?切莫将一切怪罪到自己头上!快,快请起!”韩王下榻双手扶起弛良。
弛良更是感动的湿红了眼眶:“大王不肯怪罪良,令良心中更是不安!如今霸王既是对大王心存芥蒂,故意软禁于驿馆,名为韩王,实际不能回到自己的封地,国不可一日无君,韩国的百姓可怎么办!”
“哎,这也正是本王为难之处,看霸王的样子是断然不会放过本王的,韩国可以没有我这个大王,可偏偏不能没有你弛良,弛良,你听着,本王命令你,若是本王有何不测,你必得好好的活下去,切不可愚忠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