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您好不容易来一次,备公以叔礼待之,特准备了宴席,为你洗尘!”
向波使劲挣开手:“兄弟,大哥我有事得先走了,我的话你记住就行!”
说罢,转身欲要离去。
杨基马上跪下,拉住向波的手,声泪齐下:“叔叔啊,莫非是侄儿冒犯了您,都不肯吃侄儿一杯酒就要离去,这让侄儿的心里好难过啊!呜呜!”
谁都不忍和自己年龄般大小的人给自己下跪,还哭的如此伤心,向波也是极度感性之人,只好起身拉起杨基。
“备公,您如此厚待波,波实在不忍,可咱们现在是两个阵营之人,有些事想必弛良贤弟已经告知,你让我如何面对我侄儿!”
“叔叔大可放宽心,我与向天自是兄弟情深,可奈何不了别人的挑拨啊!叔叔,您都看到了,自我屯军坝上,一心一意为我兄弟守着大门,可没有半分逾越规矩的地方啊,为何蔡增看我不顺眼,时刻不能容下我这个小卒啊!”杨基哭的更伤心了。
“蔡增始终觉得你非常人可比,怕你总有一天会超越向天,到时候必有一争,不如尽早除去,以免后患无穷!”向波索性不再隐瞒,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叔叔啊,我着实冤枉啊!你看我这实力和向天比,如同蝼蚁之如大象,我只求一息尚存啊,求您跟向天说说,饶了他大哥这条残命吧!”杨基恳求道。
“这,这,我说了他也不信啊!”向波颜色迟疑。
此刻,官翎姐姐正得知命令,带着刘娇前来面见向波,刘娇粉嫩的脸蛋在粉色衣衫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可爱。
她尚且不知大人之事,只是蹦蹦跳跳的来到父亲跟前。
杨基指着刘娇,对向波说道:“这是在下爱女,听闻大哥家有一个公子,温润无双,在下欲将小女许配给公子为妻,不知叔叔可愿意?”
向波眼看杨基之女绝色姿容,自然心里乐的其成,可面子上还是推脱道:“小姐如此可爱,我家儿子不知配的上否?”
弛良怕杨基尴尬,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大哥多虑了,公子和小姐良都见过,二人举世无双,郎才女貌,堪称绝配!”
“既然贤弟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只是若结成了儿女亲家,您的安危我也难保啊!”向波狐疑道,他自知蔡增不肯放过向天,心里已经在帮着杨基这边,只是不知如何帮。
杨基感动得泪下:“有叔叔这句话就行,您是向天唯一的亲人了,您的话他肯定会听的,我的身家性命就靠您了,叔叔!”
向波内心特别丰富,既感动,又后悔,后悔自己告诉弛良这个消息,可若是不告诉弛良,又难保他性命!
我看他纠结得满头大汗,一时间也难以承载如此多的信息量。
“大哥,您素以道义闻名天下,事已至此,您就帮帮备公吧!”弛良这话一锤定音,在向波听来很有分量,促使他下定最后的决心。
最终,他看着弛良,慢慢说道:“贤弟,备公,你们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子啊我这根细麻绳上,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大哥,你尽力去说动,若是失败,自然也是天意,能奈之何?”弛良回道。
“好吧,我试试!”说罢,只身回向天营中。
我们三人看着向波背影瞬间消失在黑夜,心中惶恐不安,因实在无把握他能说动向天。
“夫君,我们还回韩国吗?”我问弛良,其实自己也挺怕死的。
“夫人,再过几个时辰,天色微亮,你速速乘车离去,我留在这里陪恩公!”他看着我,似有不舍之意。
“夫君,此事不见得成功,你何故不随我回去?偏要在此白白送命!”我焦急的问道。
“正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才要你先走的,若是有把握,为夫肯定会和你在一起!”
“不,我绝不再和你分开,岂不闻生则同衾,死则同椁,才是夫妻!”我拉住他的衣袖,将头紧紧靠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