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韩言知正在屋里面处理公务,管家忽然间敲了敲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韩言知听见了门响,问:“何事?”
随后,管家试探性的朝里面问道:“大人,有信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韩言知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卷,将双手置放于桌子上,答:“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看不看。”
说罢,韩言知抬头一看,管家还是坚持的待在原地,于是乎又接着对管家说:“统统扔掉!现在求我办事的人太多了,我可不想去管这些闲杂事,而且求我办事本就不妥。”
话一说完,韩言知下意识的拿起笔继续工作,原以为管家会就此离开,谁知管家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转身离开,只是疑惑问道:“姜姓的信也不看?”
姜?
咦?韩言知心有疑虑,放下手中的笔,道:“拿进来我瞧瞧。”
说罢,管家顺势的走了进来,将信双手呈给了韩言知,只见韩言知接过管家的信,看着信封上的“姜”字,便怀着好奇心打开了。
“是公主的字!!!”
韩言知话到嘴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是站起身来,将信贴于胸前,脸上是以往没有的笑意,也是盖不住的笑意。
韩言知一脸姨母笑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信,再看了看管家,片刻,才道:“公主主动给我写信了,这是头一回。”
头一回写信!
韩言知脸上早已盖不住喜悦之情,只将胸前的信整整齐齐的放回桌子上,而后笔直的站在管家的面前,一脸严肃道:“公主给我写信了!公主给我写信了!公主给我写信了!”
说话间,韩言知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严肃,而是恨不得蹦跶起来,告诉全世界:“公主给他写信了!!!”
管家正经的回复道:“我知道了大人。”
韩言知听罢,张开双手跑向了屋外,抬头看了看天空 ,管家紧随其后,只听得韩言知笑道:“准备一些茶,糕点,我今晚要同她聚一聚,还是她亲自邀请我的呢!!!”
管家走上前问:“聚聚?聚餐不都是饮酒吗?确定不备酒?”
韩言知低头看了看管家,一脸严肃道:“女子夜间不可饮酒,男子应尊之爱之。”
管家下意识的点头应是,道:“我这就去准备。”
夜里,韩言知特意换了一件青竹白衣,再用以发带将头发全部束起,形似男款高马尾。将管家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搬上马车,还特意准备了一件轻薄一些的斗篷,一切准备就绪,就这样一个人驾着马车出发了,好在,比姜学如先一步到达。
韩言知先将灯笼高高挂起,以便照明,此时,黑夜将至,姜学如也纵马而来,头戴胡式的头纱,头纱随风飘扬,纵马而行,倒有一副西域侠女的模样。
眼见临近目的地,姜学如提前拉住了缰绳,转身看向了韩言知所在的地方,笑问:“书呆子,你怎么是驾着马车来的啊?”
韩言知走上前,回道:“因为有很多东西要带过来,所以就用了一辆马车。”
韩言知走近,帮忙拉住了马,姜学如也顺势的跳下了马,拍了拍手,一副放松的模样,只听得韩言知问道:“今日你怎么穿西域女子的衣服来了?倒也是新奇。”
姜学如轻叹了一声,道:“别提了,我同宫里的嬷嬷抱怨天气太闷热了,嬷嬷就说现在京城流行胡服,叫我出来玩也可以试试看。”
韩言知定睛细看,姜学如的上衣是一件极短又极为亮眼的交心状闪片上衣,如同两颗心碰撞在一起,发出银闪闪的光一般,而裤子则是为经典的胡旋裤,此裤为流金蔚蓝色,像是落日的阳光洒在湖面上一样。
再观其全身,闪片交心短上衣,再加上一件流金胡旋裤,露出双臂双肩,左肩上绘着荷花,右臂上点缀着镶金玉臂环,最后的发型则是为三股麻花辫,辫上点缀荷花发饰,而头顶却佩戴着胡式头纱,自然垂落,轻轻受风扬起,颇有异域侠女的风情。
谁知,姜学如早已经不耐烦的一边走着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头上戴着的头纱,韩言知见状,问:“这是作甚?”
姜学如答:“天气闷得慌,这个头纱戴着难受,你快帮忙取下来,快帮忙扯一扯。”
说罢,韩言知也就势上了手,帮了忙,姜学如不断哀嚎道:“快扯!快扯!”。
说话间,姜学如早已经向后不断的弯着腰,五官早已乱飞,没有了任何的表情管理,慢慢的配合着拉扯,倒是有一番搞笑意味 。
过了一会,俩人拉扯了许久,随着头纱“嘶……”的一声以及姜学如“啊……”了一声,头纱终于掉落下来,还连带着姜学如的几根头发也跟着掉落下来。
“疼死啦!!!”姜学如一脸无奈的捂着自己的头发,只喊道:“呀呀呀……这个头纱要我命啊!”
韩言知一脸无奈,答:“是啊。”
说话间,姜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