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收好啦。”店家说。
姜学如看了看店家收拾好的食品,满意一笑,于是又向店家借了一辆马车,以便乘载物资,待店家将所有的物资搬上马车后,姜学如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一人一鬼两匹马首先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里还没有人来过,但是四处无不透露着寒气。
韩言知低声道:“十字路口阴气最重,小心为妙。”
姜学如道:“好。”
于是,姜学如将一个碗摆放在地上,随即在碗里倒上一些生米,最后在米上点上几根香。
一切准备完毕,姜学如又将马车里的一部分瓜果搬了下来,摆放整齐后,烧了点纸钱,随后嘴里不断念叨着:“慈悲!慈悲!各路鬼怪请享用,算是人间功德一件,行善一事。”
说罢,姜学如起身,同韩言知去往了下一个目的地。
直到深夜,马车里的物资也用完了,姜学如也是累得慌,于是走进马车内,靠坐在马车内睡着了。
等到她彻底睡熟了去,韩言知才默默的坐在地上,守着马车,不知不觉也睡着了去。
直到太阳缓缓升起,韩言知起身,敲了敲马车的木板,问:“公主起了吗?”
姜学如揉了揉眼,恩……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道:“起了,起了。”
韩言知淡淡一笑,低声道:“起了就好。”
姜学如默默道:“等一下去集市上买件衣服吧,这件衣裳我都穿腻了。”
韩言知应是。
到了集市上,韩言知带着马车停靠在裁缝店钱,随后跟着姜学如走了进去。
姜学如走进去后,低声道:“今日既要去竟投会,那就破例穿的像是贵妇一些吧。”
韩言知答:“公主本来就是大贵有福之人,哪里需要装呢?”
“油嘴滑舌。”姜学如回复道。
说罢,逛了一圈,姜学如最为满意喜欢的就是一件红色的诃子裙,上面绣着金色花纹,这也是诃子裙最为经典的款式,等诃子裙穿戴完毕之后,再将头发全部挽起,佩戴上一个帷帽,帽子顶端别了一朵大牡丹,而帽子的沿边还垂落着形状不一的珍珠链子,最后眉间再点朱砂,配上原本就圆润的脸庞,让人定睛一瞧,当真是活脱脱的一位贵妇人呀。
等姜学如换完衣服出来,打开了门,韩言知有些错愕,随即在姜学如的提示声中,才缓缓有些意志,道:“我就说公主本身就是大贵之人,随便一打扮就得是贵妇人模样吧。”
说罢,韩言知望着姜学如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起了涟漪。
姜学如推了他一旁,道:“快走吧。”
这回韩言知才醒过身来,眼皮不自觉的眨了眨眼,而后垂下眼去,等姜学如再次催促的时候,才缓缓的跟上姜学如的步伐。
姜学如道:“快点啊!快开始。”
什么快开始了?
裁缝店的客人都往外瞧去,原是外头的竟投会就要开始了。
韩言知听罢,回复:“好。”
没过一会,福物竟投会就要开始了。
可是很可惜,也是最不令姜学如满意的地方出现了。
姜学如兴致勃勃的换身衣裳前来,结果却是被安排在了最尾的座位上,顿时就来了气,一直闷闷不乐的,还不断的跟一旁的韩言知吐槽道:“离台上这么远,我怎么看得清嘛,而且也不符合我的身份呀,不是吗?”
听罢,韩言知记在心上,不断的站在一旁想着办法,直到在远处看到了昨夜的老婆子。
韩言知弯下身子,道:“公主,我出去一趟。”
姜学如淡淡道:“好。”
过了一会,韩言知来到了老婆子的身旁,问:“奶奶!”
老婆子抬头看了一眼“哟??!”,很显然,对于韩言知的出现,她是意想不到的。
可是韩言知才不管这些,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奶奶,竟投会的座位是怎么来的呀?”
老婆子道:“按照辈分和资历来排的,没有来过的人当然是在最后一排咯。”
最后一排?韩言知挑了挑眉,把一袋银子递给了老婆子道:“把钱帮我转交给安排座位的人,就说我要第一排的座位。”
这……老婆子显得有些为难。
“怎么?”韩言知冷冷的问。
老婆子道:“在场的都是有钱人。”
听罢,韩言知以为是钱给的不够多,所以就有从马车上掏出了一袋递给她,道:“我的娘子不满意现在的座位,请你帮我们挑最前排的位置,钱不是问题。”
老婆子再一次道:“在场的都是有钱人,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真的是按辈分来的,要是出钱能换个好座位,大家早就出了。”
听罢,韩言知冷冷的看了老婆子一样,随后掏出公主府的令牌,摆在老婆子的眼前,问:“按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