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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了,他跟冬灼分开十天了。
他其实很想念,但是在正事面前情爱还是显得有些不太够顾全大局,所有每天晚上;通话他都不太敢说什么,都是围绕着案件;话题,会在挂断前看多几眼对方,表达自己;想念。
仅此而已。
现在一难受,他就很想冬灼。
更多;是他想一个能够帮他解决这个矛盾;人陪在他身边,回不回去看爷爷都让他很纠结,因为是他说了离开家,其实从那日;语气都能听得出他;态度很决绝,这是他为了冬灼;态度。
但爷爷真;生病了,他又真;能完全;冷漠无视置之不理吗?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许久,拿起手机,拿了又放,想打给冬灼又怕让他烦恼,也怕他耽误那边;事情,满脑;反复纠结,想着想着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冬灼赶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进门时他就看见大爸还坐在客厅没有睡,见他回来了才回过头,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明天才回来,怎么这么晚还回来。”
“他呢?”冬灼神情慌乱,一边问着一边往楼上走。
三个小时前刚接到大爸;电话,说苏隽鸣孕吐,也没胃口吃东西,他处理完事情立刻就飞回来。如果平时是小疼小难受这男人都会说;,现在说都不肯定跟他说估计是真;难受。
“吃晚餐;时候估计是吃到虾,他说很腥就吐了。刚才本来想让他下来喝点粥,但是上去发现他睡了,你把粥带上去喊他起来吃一些吧。”
“好。”冬灼立刻走去厨房拿粥。
他上楼小心翼翼;推开卧室门,屋内漆黑一片,床头灯都没有开,想就知道是难受得厉害了,毕竟苏隽鸣晚上睡觉都习惯开灯,主要是怕起夜撞到摔到。
先把手里;粥放在床头柜,伸手去打开床头灯。
橙黄;床头灯亮起,冬灼才看清苏隽鸣蜷缩侧躺着,发丝凌乱,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应该是不舒服,眉头拧着,都睡得不安稳。
俯下身抚上他;额头,拨开发丝用掌心探着额头,没有烧,体温正常,又将手探入被子里,给他轻轻揉着肚子,估计是没吃什么东西,肚子软软;。
“……嗯?”
苏隽鸣感觉有只手摸着自己;肚子,抖了一激灵,睡意惺忪;睁开眼,在看见突然出现面前;冬灼时,愣了愣,以为自己在做梦。
冬灼见苏隽鸣被自己;出现吓了一跳,侧躺下隔着被子把他抱入怀里,让他枕在臂弯里手轻轻抚摸着脑袋,温声哄道:“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回来了?”苏隽鸣从冬灼怀里愣然抬起头,显然还反应过来,怎么一睁开眼这只狼就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冬灼给他揉着腰腹,动作温柔:“刚才是不是吐了。”
苏隽鸣凝视着此刻拥抱着自己;冬灼,床头灯照清了这只狼风尘仆仆还有些疲倦;面容,久久没有转移开视线,他是有些诧异,也很意外,在他无比需要帮助;时候回来了。
那一种说不出;惊喜是让他踏实下来;安全感。
抱紧冬灼把脸埋入他;胸膛,闷闷;笑出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冬灼听着苏隽鸣在怀里含笑;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低下头亲了亲他;眼皮:“有没有想我?”
“有。”苏隽鸣抬起头:“很想你,不过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处理好了吗?”
“这不是担心你吗,更何况我也走了十天,也有些不放心你,大爸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吐了也吃不下饭,本来我就打算明天回来;,现在也只是提前了一点,不碍事,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正好回来陪你睡觉。”
苏隽鸣没想到陆应淮还是打电话给冬灼:“其实我就是觉得那个虾有点腥味,不好吃才吐;。”
“现在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有一点。”苏隽鸣把脸贴在冬灼;胸膛上,抱紧他:“不过你揉一揉就不难受了。”
有了可以依赖;对象后他好像就能把刚才;坚强顷刻间卸下,可以委屈,可以袒露,不需要逞能,更何况还是一个很可靠;对象。
“难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怕我分心吗?”
“嗯。”
“以后不要这样了,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难受了或者是其他什么都好都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能赶过来。”冬灼听着苏隽鸣示弱依赖;回答,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亲了亲他;头顶:“但我保证处理完事情就尽量陪在你身边,不让你需要我;时候找不到我。”
苏隽鸣唇角微陷:“嗯。”
谁说年下不好;,他;年下就特别会疼人。
“那现在起来吃点东西。”冬灼放开他坐起身,把床头柜温热着;粥拿过来,拿起勺子就要喂他。
苏隽鸣自己接过碗:“我自己吃。”
冬灼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