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男人身上的小姑娘,像是爬树一样。
把男人当成了树干,一双小腿盘上去,自己就掉不下来了。
纤细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卷掉了他嘴角的红色液体。
“涩涩的,不是血啊?是什么?”
司砚沉,“……”
她这个舔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你是狗吗?又舔!”
“汪汪~”
艹!
这他妈的要是再能忍住了,他就不是个男人。
扣住那颗小脑袋,男人的吻凶猛的落下来……
战火被点燃,瞬间燎原整场战局。
一场激战,持续到了凌晨。
姜慈今天本就因为帮着舅舅恢复身体散去了一些体力。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她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小猪一样趴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这么没用?”
魇足的男人,好笑的点点她的小鼻子笑道。
“哼~”
姜慈现在说话都没力气了,她只想睡觉。
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几个小时之前在姜家,姜慈刚躺下,姜妈妈换上衣服,又让司机送她去了医院。
姜慈躺在床上看手机,就想到了司砚沉。
她都失言了一次两次了,她可是一只言而有信的慈,于是她准备再次翻墙走。
都爬到窗户那里了,想到自己上次没有好好穿衣服被教训了,就换好了衣服才翻窗出去的。
路上她还跟自己说,等睡完了那男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之后,她就回来。
结果累坏了的小姑娘,一睡着了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司砚沉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之前他对女人无感,任何女人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从小容貌出众,家世气度更是给他镀了一层金边,前仆后继的女人不少,他自制力惊人,从未被引诱成功过。
三年前那个意外之后,他依然如此。
但就是这个女人,每一次她的靠近,都让他情绪失控。
他没有玩弄女人的想法,如果有了满意的女人,他就许之婚姻。
他从小最喜欢的一位伟人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资料调查他很满意,再经过这一通啪,他对姜慈更满意了。
比起三年前似梦似幻的那一次,这一次的感官无比清晰。
小丫头,不,小女人身娇体软,肤若凝脂……深入亲密之后,更是体会到了何为销魂蚀骨。
当然……
也非常的够野!
牙齿锋利,爪子尖锐,简直就是个一只小野狗。
不……
小狗只是可爱,她是小狐狸,调皮可爱还诱人,是狐狸精吧?
妈的,要被这么个小东西迷死了。
怀里已经睡的呼哧呼哧的女人,他舍不得放下来,就想这么跟她连着。
抱着人家的双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完蛋!
他只是抱紧了几分怀里的女人,怎么又不对劲了?
姜慈睡的再沉,这么大的动静,也被弄醒了。
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挥汗如雨的男人。
“唔……你怎么还没完?”
“睡你的。”
“哦~”
姜慈又闭上了眼睛,她困极,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又是许久之后,司砚沉拧了热毛巾给熟睡的女人清理。
看到小女人腰上的青紫,随处可见的暗红色印记,他不由得惊了一下。
刚才竟然这么禽兽?
怪不得她又咬又挠的呢。
原来不是她太野,是自己太强了。
呵呵呵……
男人的嘴角向上翘着,如何也下不来了。
想到自己很强,他想起一件事来。
给姜慈擦干了身子,盖好被,便拿着手机去了浴室。
给叶柏锡发了个微信,就去洗澡了。
酒吧门口,叶柏锡跟宋驰刚喝完了酒撩完了妹子分开。
手机上就来了司砚沉的消息。
他惊悚的点开。
【过来喝酒,顺便拿点吃的,我在酒店订好了,你顺道拿来就行了,叫上宋驰!】
男人的声音低沉,情绪明显很低落的样子。
叶柏锡反复听了四遍。
这是被绿之后情绪低落,想要借酒消愁吗?
不行,他要笑了。
“哈哈哈……再笑一会儿,笑一会儿就给宋驰打电话,哈哈哈……”
宋驰都快回到家里了,又接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