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力。
就在这时,一道不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家主,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惑我,你方便给我解答一下吗?”
“说吧!”
何奎端坐在主位上,淡淡地说。
那人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听人说大少爷巍然的腿被人打断,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下?”
原本何奎并不想宣扬此事的,毕竟谁让沈东强大,自己惹不起!
而且沈东虽然明摆着就是给宋和旭报仇,但却找了一个正当理由说何巍然欺负宋凌凌,他是被迫重伤何巍然的。
原本他是打算先咽下这口恶气,事后去找曹家商量报复沈东的办法。
可他还没来得及去找曹家,沈东就让人将他弟弟给送回来,这也坚定了他要灭掉骆家和沈东的决心。
值得一提的是,刚刚开口提及何巍然重伤住院的那个人,自然是何奎安排的心腹。
如今众人已经表明要与骆家宣战的决心,何奎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他却并没有说出是沈东将他的贴身保镖给打败,将他给震慑住,而是痛心疾首道:“当时我也很想替我儿子报仇,可是我身为何家的家主,不得不为何家的未来和发展考虑,所以我这才选择忍下来,不愿意给何家树立一个劲敌。”
说到此处,他苦笑一声:“我原本还以为恶人自有天收,但现在看来,我的这个想法未免太可笑了一些。我们一味地忍让和退步,只会让敌人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既然大家众志成城,我宣布,即日起...”
然而,就在他宣布何家与骆家为敌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这是要将骆家拖入万丈深渊吗?”
众人闻言,脸上浮现出惶恐之色,纷纷起身朝着门口望去。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一名身材略微有些佝偻,手杵拐杖的长衫老者走进来。
何奎在看见此人后,立即冲上前去搀扶,同时也有些吃惊道:“爸,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何家的基业就要毁在你手中了。”
老者正是何家的前一任家主,何奎的父亲何忠堂。
何奎见自己的父亲已经知晓何健被骆家人打成重伤的事情,当即抱怨道:“爸,这件事情虽然何健有错,但...”
“但是什么?有什么可但是的...”
刚坐下的何忠堂怒瞪着何奎,厉喝道:“我早就告诉你弟弟,让他收敛着点儿,他反倒好,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不去招惹,偏偏去招惹骆家的儿媳妇。这事儿放谁家身上不发火?你弟弟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大伯,这事儿也不能这么说吧,何健固然有错,但他完全可以通知我们,由我们来惩罚何健。他不声不响地就打断何健的双腿和四肢,还把何健的舌头给割了,这口恶气,我们何家真的咽不下去。”
何奎的一个堂弟立即站出来为何健鸣不平。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就算不对付骆家,也要上门去找骆家讨要一个说法。
然而,面对这样的声音,何忠堂却并没有发怒,而是由衷地感到欣慰。
因为何家在何奎的手中,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团结一致,同仇敌忾,不像其他家族那般钩心斗角,尔虞我诈。
何家有这样的子嗣,何愁不兴旺?
何奎也立即表示道:“爸,昨晚沈东将你的大孙子打成残废,今天又对何健出手。昨晚我是真的很后悔没有拿出强硬的态度来,否者沈东那家伙今天绝对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对付我弟弟。如果这一次我们还不拿出态度来,那绝对会让骆家人以为我们好欺负,到时候恐怕我们家族中的人在外面遇见骆家人,估计哪句话没说对,就会被骆家人羞辱,甚至是再度打成残废...”
不得不说这何奎的演讲能力的确很不错,十分能够煽动人心,直接将他儿子和弟弟与沈东之间的矛盾上升到家族矛盾之上,让何家人更加痛恨沈东。
何忠堂眼神微眯,淡淡的问道:“自从曹家的三位供奉被沈东杀了之后,你应该有注意过这个叫沈东的年轻人,你调查过他的背景和过往了吗?那日在曹家,一招秒杀曹家大供奉的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你查到了吗?”
“这...”
何奎一阵语塞。
说起这件事情,他也觉得十分纳闷儿,因为他除了调查到沈东前不久出现在青阳市,如今担任林氏集团副董之外,什么都没调查到。
就好像沈东没有过往,哪怕是在炎国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何忠堂淡淡道:“昨晚沈东为宋家出头,也就是说他与宋家关系匪浅,这样的人,你觉得会是善茬吗?”
“爸,难不成我们就咽下这口恶气吗?”
何奎满脸不服气,接着道:“不如我们联合曹家,一同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忠堂就哂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