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男人,有一瞬间,期待他可以再多说一句。
说他也喜欢她。
但可惜没有听到。
吃过午饭,禹景泽去外公那边帮忙接待一些送礼的客人,阿姨带她到二楼的房间休息。
这个房间是禹景泽的卧室,屋内宽敞整洁,整体是偏深灰色的色调,只有客厅里的一抹亮眼柔软的白色却惹眼。
阿姨亲和地说了声有事叫她,便出去了。
裴茉站在房间里,慢慢走到那件白色旗袍礼服前。
无袖刺绣白色旗袍,领口一对珍珠点缀,旗袍下身是新中式鱼尾裙,搭配柔软蕾丝轻纱。
款式年轻也端庄。
她手指摸了摸,料子极好。
外面阳光落进来,裴茉看过礼服,想去阳台看看窗外的景色。
而走到窗边,却新奇地发现,从阳台一角可以看见江家宅院的大门。
此时门口正停下一辆白色车,从车里下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走进门时的模样自如随意,不像客人。
禹景泽的父母在几年前因意外去世,江家这边还有一个舅舅,这男人长相有几分与外公相像,想来这位就是舅舅了。
而在他刚走进江家大门那一刻,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倏然出现,截住那人的脚步。
准备地说是逼退了那人。
禹景泽身形高大,比对方高出一头,脚步不疾不徐,在对方没再往前走时,他依然没停。
视线直直睨视在那人脸上。
裴茉一颗心不由得提起,因为禹景泽身上那股冷意很强势。
以及单从一个侧脸神情也能感受到的戾气。
他一步一步,生生将来人逼退到江邸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