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方面都优秀,而且专心爱着你,你就真的不后悔吗?”
闻越溪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
“我家和岑骞家里的事,想必你也很清楚。我能和他坐下来一起吃饭,已经我能做到的极致了。至于更进一步的关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即使我爸和其他亲人不会说什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俞淮看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的闻越溪,不知她为什么会什么,闻越溪一边哭一边说。
岑骞责备地看俞淮,你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把闻越溪都弄哭了。
俞淮也很无辜,他没想到闻越溪对这事如此的敏感,提都不能提。
“难道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吗?”俞淮偏偏不大信邪,追问一句。
岑骞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人还在问。
闻越溪擦着眼泪:“有。”
“什么?”
“要么他不是他父亲的儿子,或者我不是我母亲的女儿,就有可能了。”
我勒个去,投胎是技术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