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恩于石头,他对温家及温惠的评价只有好的,没有差的。但有一点能够肯定,温家织坊之所以有丝可织,都是那个叫秦留芳的道士的功劳。
温惠跟韩廷章商量了织坊的经营,又看了账本,不知不觉都快到酉时了,韩廷章没能留下她来用晚饭,带着梁品和红菱上马车走了。
韩廷章和石头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石头转过头看着韩廷章,认着问着:“韩叔,您说这位云郎君该不会是温家未来的二姑爷吧?”
韩廷章假装严厉地训了他一句:“你小子今日得闲了是吧。”
石头如何不知韩廷章脾气,没事儿人似地笑嘻嘻地问:“韩叔跟二姑娘待了一下午,没能知道些什么?”
韩廷章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姑娘家的事我怎么能去打听呢?你今天一下午都跟着那位郎君,你本事这么好,就没打听出点儿什么?”
“云郎君都在问我丝绸的事,他学问好,又见多识广,还跟我讲了好些我从前不知道的典故,我哪里顾得上说别的。”
石头心里有些悔恨没抓住时机,可又有些意犹未尽。
“这样看着这位云郎君是要比那道士靠谱一些,不过这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你回去了不准到处说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我要是从别处听到了一定饶不了你。”
“知道了韩叔,您还不放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