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门求(1 / 1)

建文帝已死,太子逃亡,朱愈进来,提着刀给祖母请安。靖英见他进来装作惶恐不安的模样。朱愈伏在皇祖母膝上。哭着道,“皇祖母,太子因我屡立战功,父皇欢喜心中生妒。在宴中公然逼宫,父皇气急而亡,如今他已逃出宫中。吾惶恐,请皇祖母主持大局。”太后听到儿子已死,流下泪来,又见祝融迟迟未归,心中清明只能装作糊涂。“好孩子,太子既如此丧心病狂,祖母年迈,如今朝中只能指望你了。”朱愈见皇祖母这般说,两人抱头痛哭,之后朱愈扶着太后出来,太后让他坐在主位。朝中经过一通血洗,如今站了许多新的面孔。靖英一一望去,并没有过多言语。朱愈随即以太子弑父为由,废除朱盈的太子之位,派军队诛杀余党。

祝融从宫中被放出,回到府中心有余悸,见到相公回来方放下心来。如今朝中人人自危,祝氏在朝中本就举步维艰,她嫁人之后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朱熹揽住他们娘两,待稍稍安静之后,跟祝融说了前殿发生的事情。祝融轻声跟他说了自己去找马指挥使的事情,“娘子做的是对的,太子本就是名正言顺的。”朱熹缓了缓,“眼下虽是无虞,但若是后期被人得知,新帝追究起来,怕是你我难安。如今我虽无大位可能,但新帝多疑,又有此事。不若我明日递上帖子,自求去潘地赴任。”祝融点点头,朱熹将她抱到膝上。“若是,新帝不放我离开,你便带着孩子先去周国。”“形势已如此严重吗?”朱熹叹息一声,“怕是更加艰难。”

次日,朱熹前往宫中,跟朱愈请安。“如今陛下登基,臣虽不才,也想为国效犬马之劳。先帝在时,臣封号宁王,朱盈潜逃,边境不安,臣预待带妻儿前往大宁就潘,为天下表率。”朱愈对于这位前太子,并不放心,奈何他本就无错,若强行留下也不妥,话锋转了几转。“堂哥不必着急,父皇新丧,自家人总得整整齐齐方好。且皇祖母如今正是伤心,总得有媳妇陪在身边宽慰。”朱熹心下一沉,新帝这是要留母驻京。“陛下,我母亲自来孱弱,日日汤药不断。父母在不远游,先帝之前已命我就潘,奈何皇祖母这般确实离不开人,不知怎的是好?”朱愈想想,“既如此,你家长子也有七岁,已是晓事年纪,不若便替父就潘,朕派位长随与他贴身照顾。”朱熹咬牙应下,祝融收到圣旨跟打包送来上的长随官员,心中暗恨只得收下。

此时刑部侍郎递了帖子求见,如今岳母年纪愈大,一场风寒,十多年暗疾并发。妻子打算带女儿回去一趟老家,虽是不至大宁,但也可以一路前行。朱熹跟松竹致谢,将其子瞻基郑重交由他,后一行人北上,半路杀了长随,投奔参黎而去,按中寻找朱盈。

周国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朱熹已到了周国,马指挥使带着他一路躲藏,将未吃过的苦头尝尽,如同丧家之犬惶恐。下榻京中之后,朱盈想着怎么见到参黎,一时心中泛起许多酸涩,母后对这个女子多年愤恨,怕也没想到此时此刻。鸿胪寺大臣收到朱熹的消息,忙不迭得汇报给参黎,参黎倒是面色平静,暂时不是很想见,命他好生安排他们休息,便继续观摩明国的想法。却不知松竹妻子已带着朱熹长子向周国而来。

待瞻基与朱盈会面,朱熹已在周国待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鸿胪寺好吃好喝待他,却始终没有给消息。朱盈无奈也只能忍下,瞻基安慰太子之后,给太子府递了消息。金陵未曾想连朱熹都收到波及,收到消息前往鸿胪寺见到瞻基,小小孩儿纵离父母,惶恐不安,见到瞻基放声大哭。金陵想起朱熹婚事也是自己一手促成,心中对这个孩子也生起几分心疼。进宫跟参黎提了一嘴,次日便有大臣前来宣旨,让明国太子,宁王长子入殿。

朱盈看着坐在殿上的女人,她脂粉浅敷,容光焕发,身上并无太多装饰,手上戴着一个紫玉绞环,。眼神在他身上浅浅一扫,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朱盈强自镇定,跟昭德帝请安之后,说明明国的情况,请求庇佑。也不敢开口借兵,昭德帝听完,开口。“明国太子安心在我朝住下,鸿胪寺好生招待,我国消息不通,此前未曾听说明国动乱,若早知不至于让太子风尘仆仆这般折腾。”随即让他下去,瞻基年纪尚小,又有女眷,参黎便让他跟松竹妻女一起进入宫中居住。朱盈退下之后,嘴巴紧紧抿着,不知道昭德帝心中思量。倒是祖谦,得知松竹妻女在此,送了许多东西进宫,他跟松竹多年前因参黎引荐相交,两家常有书信。参黎看着金陵带松竹妻女去安置,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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