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岁笙在客车上回忆了一遭,有关原主对这个村的记忆,就觉得肖家村祖辈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风水师。
不然肖家村的后代为什么全长成了歪瓜裂枣,肖美琴这种无脑贪图富贵的,至少对家里人真心实意,她的段位跟肖田旺兄弟俩没得比。
坐上回去的客车,太阳已经从当空落往西边落下,摸着空荡荡的书包,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大得劲,果然不做点什么她心里难受。
就在客车即将出发的时候,一道隐约的尖叫声从远处飘来,听不大清楚的叫骂生不断回荡在肖家村上空。
随着一股恶臭弥漫,原本张口大骂的肖田旺和他媳妇都住了嘴,一阵阵干呕不断后退,看着“发粪图强”的红瓦房,这可刚翻新好,还没住两年,现在墙上的白瓷砖直接变黄瓷了。
“是哪个丧天良的!呕哕...”
岁笙跟邻座的乘客道谢,表示现在不恶心难受了,将客车车窗合上,刺骨的冷意缓和几分,其他乘客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她刚去肖家村就去的西头,那就是老俩口原先的老房子,将一枚蜡烛避风点燃,十米长的一大卷鞭炮丢尽茅房,可惜是冬天,要是夏天相比杀伤力还能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