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谋(下)(2 / 3)

自己这边的人给震慑住了吗?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自从住进客栈以来,刘辰一行人处处都表现得十分谨慎,那客栈的人怕是也不能确定自己这一群人是否都会吃他们给的东西才不敢下手的。如若真下了药,万一只有一两个人吃了,剩下的人怎会干休,那岂不是“羊没吃到,徒惹一身骚”,真正的得不偿失。

刘辰想明白了,也不再提心吊胆了,反倒是越发显摆起来。在快到客栈门口的时候,一只老鼠很快从对面那间房子的墙根底下穿过,刘辰飞快地摸出自己带的小刀,手起刀落,那老鼠应声被砍成两半,一时间只闻吸气声。

片刻的安静过后,如雷的喝彩声响起,众人直道:“好刀法!”

刘辰觑眼去看站在柜台后的掌柜,果然见他面如土色,手上的账本都有些拿不稳了。

刘辰也不予理会,与众人道过谢后就径直走上了楼。想必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根本不足为虑。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刘辰走后,幽州城里几乎炸开了锅。这几日,城里讨论最凶地莫过于刚被盗的汪家了,连家主都不见了。

就在刘辰走后的第二天,钱管事就亲自来了安泰银号,约掌柜的去家里一叙。掌柜的自然不能推辞,不过心里却很是疑惑,钱管事找自己干什么,铺子每月该给的酒钱也早就给了啊!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掌柜的当然想不通,谁会知道上次取走钱的人不是何县令的人呢?

午时一过,掌柜的就按照约定来到了钱管事的家里。钱管事客气的将人迎进后堂。待掌柜的看清后堂坐着的人时才反应过来,对方估计是要问上次那笔钱的事,问就问吧,反正钱也已经给他们了。

掌柜的一坐定,何县令就开口问道:“不知掌柜的近日可收入了一笔很大的存款,这是存根,你看看。”说着就把存根直接递了出去,掌柜的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

待看清楚存根上的数值时,掌柜的差点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这不是前几日取走的那笔钱的存根又是什么。

掌柜的语带颤抖得地说出了银子已经被取走的事实。何县令惊得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掉到了地上,一半洒在脚上也浑然未觉。只是一遍遍追问当时钱被取走的细节。

听完掌柜的描述,何县令马上下令直接查找。这钱本也算不上正道上来的,若是收了,自然是要避着些人,私下交易。可是现在钱都丢了,根本就不涉及到什么黑不黑白不白的了,直接可以正大光明的查。

何县令先是按照掌柜所说的取钱人的样貌逐个排查,汪员外最近又出城去了,城里根本就没有相似的三个人。当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掌柜的也很着急,虽然自己在这件事上不会担太大的责任,但由于牵涉的银钱实在是太多,肯定会影响到安泰银号的声誉,他多半是要受责罚的,能开的了银号的家族背景一定不简单。所以这个钱是别想让银号来出了,因为这个密钥只告诉了存钱的人。他们相信自己做到了绝对的保密,既然如此,那问题就只可能出在存钱一方了。

当然,他们没有想到有人直接把密钥给破译了。毕竟这个密钥已经快用了几十年了,从来没出过问题。

一连查了几天,都没有找到什么头绪。何县令只得又找到掌柜的,让他再好好回忆回忆那天那三个人来取钱的场景。

别说,这一回想还真让他想起点事来。那天天已经快黑了,他没能把几人的相貌看得十分清楚,可是他看清楚了走在最后的那匹马的四蹄上是白色的毛。因为天色黑了下去,就白色还比较显眼,他就给记住了。

现在想来,四蹄雪白的黑马并不常见,想来找找还是可能找到的。

有了这个线索,衙役们很快就找到了这匹四蹄雪白的马,这匹马是在东市的一个卖马的窝棚里发现的,因为这匹马要价太高,一直也没卖出去。

衙役上前询问这马是从哪里来的,那马贩子一开始还比较嘴硬,坚持说是自己从北边贩来的。

好汉终究抗不过肚子上的一拳,被打后痛痛快快地招了。说是一大清早就看到这匹马在赌场外边晃荡,又没有拴住,他就悄悄给带回来了,一直也没见谁说马丢了,他才敢把马拉出来卖了。

那衙役提起马贩子的领子问道:“真没别的啦?你可得好好想想。”

那马贩子看着衙役又要抬起来的手,赶紧回道:“其实还有两匹马,不过前两天被我给卖了,钱都在这儿了,还请官爷饶命。”说完就磕起了头。

那衙役也不理会他的哭求,而是再度确认道:“你说你是在赌场附近发现的这三匹马,没错吧?”

“没错没错,还请官爷饶命,我真不知道那是官爷的马啊!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拿啊!”说完又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那衙役没再理他,捡起马贩子交出来的银子就揣进兜里了,掠过马贩子直接把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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