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2 / 2)

为心情不好,输了好多钱,并且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校长主任都提醒她注意身体,他们以为她生病了;跟一帮同事去卡拉OK唱歌,越是闹哄哄的地方她越是想念中冠,越是感到加倍的寂寞。可是中冠就不给她回应。她着急得不行,她胡乱地猜测——可她从未猜到她跟中冠的地下偷情已经曝光,一来她本能地以为他们是安全的,不愿意去猜想;二来她害怕去猜想这样残酷的结局,她潜意识里有意地绕开这个问题——她生怕中冠无端地又跟她做了断。她十分想找中冠出来坐一坐,跟他好好聊聊,告诉他她离婚了,告诉他她如何想念他,如何需要他。中冠不回电话,她就打给欧阳丹,可欧阳丹手机关机。她于是故技重施,直接上邱中冠他们家。

她敲了半天门,邱中冠才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开门,嘴里叼着烟。他一脸的憔悴落寞,人瘦了一大圈。她吓了一大跳,一步跨进门来,着急地问道:“怎么了,你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也不回答,只把手略微地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她站着环视一周,寻找欧阳丹的踪影。他一屁股坐到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抬:“别看了,她搬走了。”

“你们分手了?”她吃惊地问道。

“分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因为什么?”

他抬头看她一眼,十分轻蔑地笑了笑:“你觉得呢?”

她忙把挎包放下,坐到他的身边。她有些害怕,同时也很兴奋,她这样光明正大地在他的家,那么近的靠着他,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她一只手替他揉着肩膀,一边问道:“她搬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摇摇头,硬生生地回到:“不知道。”

彼此沉默半饷,她问他:“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他头靠着沙发,闭着眼睛,非常冷漠,无助得像个得了绝症的病人。

邱中冠完全失去了平常应有的风度。曾经武文芳所认识的那个文质彬彬,干干净净的邱老师,现在只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懒懒地倚在沙发上。武文芳和他并排坐着,头也靠在沙发上。

房间里安静得只听见中冠使劲吸烟的嘶嘶声。两个人这么看着对面的电视墙,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眼前的邱中冠,闻着屋子里各种奇怪的味道,武文芳感觉十分陌生,这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样,她不要这样的景象,不要这样的邱中冠。她像着了魔似的,大脑里装满的全是欧阳丹的脸,她们一起经历过的各种片段,欧阳丹的笑,欧阳丹的哭,欧阳丹的调皮……武文芳想着,忍不住叹口气,喃喃自语道:欧阳丹现在的心情该是怎样呢,她在哪里呢?邱中冠听见了,没有任何反应。武文芳突然间觉得无比沮丧,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五味杂陈,她哭了。弯着腰,额头定在双膝上,双手抱着曲着的双腿,哭得双肩耸动,声音黯然。中冠侧过头看她一眼,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灭掉,站起身来,走到窗帘紧闭的落地窗前。

即使在离婚,搬出住了近十年的家的那一天,文芳也没有这么沮丧。她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她还没来得及跟欧阳丹好好谈谈她离婚以后的各种感受,欧阳丹现在是怎样唾弃她,她都无法去想象。她曾经与严丽敏之间的矛盾也清清楚楚地再现,她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审视过自己,她回忆得越多,她就越恨她自己。她站起身抓起手提包,一边擦眼泪,一边向门边走去。

邱中冠转过身来,沙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你要走?”

“我想静一静。”她点一点头。他突然几大步跨过来,抱着她:“你别走,陪陪我。”

武文芳和中冠相互紧拥,文芳头靠在中冠肩头,哭得泣不成声。“中冠,我也难过,我很难过!不只是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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