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可是我的蜡烛却被罩上了灯罩。
我并不想要这个灯罩,它是累赘,不是保护。
我不在意照亮我前进的路的蜡烛会不会被熄灭,我在意我的蜡烛是不是我自己掌控的。
我能接受蜡烛熄灭的所有后果,但是我不愿意留下看似在“保护”蜡烛的灯罩。
这个灯罩是枷锁。
也是负担。
第二天早上,我的商店没有开门,我挂上牌子:有事外出,暂停营业。
我一个人蜷缩在一楼和二楼的厨房餐桌旁,我看着电视里英文播报的新闻节目。
我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时候,会看这个台的这个节目,因为我不仔细听会不懂,所以我听不懂,会觉得世界变安静,我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想家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在家里待了一天,我生气的打给拿铁,喊他见一面。
拿铁说他在我以前上班的咖啡店里。
我见到他,很生气,很无力感的那种生气。
我一脸疲惫。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你想干什么?”
我毫不客气的问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干什么,好久没见你了。”
“你见我干什么?”
我气势汹汹,一副来呀!动手啊!烂命一条,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我会挂念你。”
[挂念我?挂念我干什么?]
“是不是我死了,你们也会说一句让你们会心安理得的话来放下心。”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你离我远点儿。”
我没有听他的解释,我不想知道,我完完全全,一丝一毫都不想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回家,我在市区到处逛。
夜晚十一点,我逛累了,坐在步行街的椅子上。
夜晚,商场都已经关门了,商场员工都下班了,夜市在陆陆续续的摆摊。
我看着夜市越变越热闹。
这个时候,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是拿铁。
“我说了让你离我远点儿。”
“我们知道你在哪里,他们不知道。”
[你们?]
拿铁说自己家爷爷是奶奶单位的同事,因为不放心,所以让他来看看。
拿铁跟我说,他爷爷和我奶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躲起来,也不是没有原因。
拿铁还说,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情,在家长和大人那边,我对于他们而言,还是个失踪人口。
我听完后,沉默了。
原来根本没有人要找我,那个曾经天天把我挂在嘴上的奶奶,也没有找我。
如果不是拿铁的爷爷买菜路过听说了此事,我也不会被在意去了哪里。
他们还真是“家和万事兴”。
至此,我自由了。
我抽烟的习惯也是这一年开始的。
拿铁会经常来看我,我们在步行街的椅子上说说话,他总是喋喋不休的说着他遇到的事情,我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
他可能也知道,问了我也不会说。
可能故事说到这里,一般会猜我会不会和拿铁有感情的发展,事实确实如此。
拿铁问我要不要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时候,我果断拒绝了。
原因没有其他的,可能我是被迫害妄想症吧!我总觉得这是陷阱。
拿铁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可能不是陷阱,我好像又一次错过了。
我觉得错过挺好的,我当时所做的决定,不都是在可以保护自己的前提下,所做的选择。
我每天都在咖啡店里上班,全年无休,过年的时候也会营业,我把招牌点亮,一个人坐在店里看春晚。
周围到处都是人在放烟花,很热闹。
直到凌晨两点,烟花也没有停歇。
我在郊区住了两年,这边也渐渐发展起来了,周围楼盖起来了,商店也变多了。
人多了,咖啡店的生意变好了,一天可以用掉几包豆子。
我的咖啡店营业到下午四点,四点之后我会把客区关掉。
小卖部也在开着,会营业到晚上七点,七点之后我会下班,去楼上看新闻联播。
这一年,我二十五岁。
我总觉得抽烟是个不好的习惯,在我抽烟快到一年的时候,我慢慢把烟戒了。
我总是在工作,也会累,我想着一个月休息两天,出去逛逛街或者在书房忙点其他的。
我有时候会把一个月的两天假期放在一起用,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两个星期休息一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