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了,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他跑到明释身后,小声的告诉明释,整个车队,除了话和沈追一样多的那个小姑娘外,其他赶车的车夫,好像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明释回头,所有车夫都闷着脑袋赶车,从头到尾都是不闻不看不语,除了刚才停了趟车外,就好似根本没有见到他们这群路过之人。
阿太叔有点担心,道,“我们一路下来,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好客之人,连咱们姓甚名谁都不多问一声,就要带着我们回家过夜,也不是不能这样好客,主要的是,后头那些车夫实在是奇怪的渗人……”
连带着,那小姑娘的好客,都显得格外怪异起来。
阿太叔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按理来说,除了明释之外,没有人能听见的,可走在最前面和沈追说着话的小姑娘偏偏就听见了。
“你个老倌头,说的是什么屁话。”
本来喜笑颜开的小姑娘瞬间就变得横眉怒目起来。
“住在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哪个不是出门都要留个门,好方便过路的客人喝水歇脚,怎么到你个老倌头嘴里,我好心好意领你们回家吃饭,还变成会害人的大坏蛋了?”
(倌,正确读音是guan,这里读guai,也可以叫老乖头,云南西双版纳这边的方言,指年老的男人,有的时候本地人会用来开玩笑或着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