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着商王如此低落,李妙慈爱莫能助,只能是隔着桌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待会儿萧子褚来了一定能出些好主意。”
“萧子褚是何人?他有这么灵?”
“琤琤没和你讲过?她和亦玦阿姊酒里被下蒙汗药那事……”
“说过,那被救下来的就是萧子褚?”
“对,现在是亦玦阿姊的房内人,他以前当过小倌对女客有所研究,你问他准没错。”
李妙慈自己讲到一半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她一个单身的不应该在这里瞎掺和,暗下决定,待会王栋把萧子褚请来她就借口离开。
于是萧子褚和王栋二人姗姗来迟,商王为自己有这样的得力助手很是满意,赶快把自己碰到的问题给萧子褚解释一遍。
仨郎君坐在一张小石桌前,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不断给司徒墨出着主意。
很快司徒墨就出师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坦诚面对卢琤琤,有计划之后就急着要走,去准备东西。
留下王栋和萧子褚还坐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忍住笑出声。
“这俩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萧子褚发表感想。
“怎么?卢六找过你?”
“昨天特来寻我,还不准我和亦玦透露给别人……今儿你叫我来见商王,我相当于给俩人解决同一问题。”
“那你给卢六出的什么主意?”
萧子褚神秘兮兮地冲王栋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去,王栋赶快递去耳朵。
“勇于尝试,重在参与。”
“就这八个字?”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点事儿嘛,先说商王,心悦的女郎在身边会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再说阿琤,她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害怕,加上脸皮薄,就尴尬了。”
王栋点点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五郎跟卢六能否成就良缘……”
“依我所见,商王陷的更深些。”
“啧啧啧……”二人皆是为司徒墨这情种感到同情。
*
卢琤琤躲着没出院门,其实也是在等司徒墨下一步动作。
那天她心烦意乱不想听,今天却是满脑子疑问,她摸到司徒墨其实并不反感,更多的是好奇,但这件事太多陌生,脸皮薄的女郎怎可过多探究?越想越是羞恼,故意躲着司徒霖。
二人可能真是心有灵犀,天刚暗下来,暮色四合,院中很安静,听得衣料摩擦的声音,司徒墨步伐轻盈,从屋檐跳进院中,正好看见等在石桌前的卢琤琤。
“卢六,你在啊……”
“这是我的院子,我当然在。”
“那个……”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琤琤把机会让给司徒墨。
“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对你先有情才起的色心,毕竟你我处于这个年纪本就血气方刚,会这样是我所不能控制的。”
“嗯嗯,”琤琤认真听完点点头:“我想明白了,不能因为此事就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不纯粹,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不该质疑你对我的心。”
“苍天在上,日月为证,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司徒墨说着拿下来背后的包裹,解开包袱皮露出木匣子递给琤琤。
琤琤接过来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支玉笛,她被摔碎的玉笛只是普通的岫玉就已经十分昂贵,这一支是纯白的玉笛。
“玉笛!这是何材质?”
“和田玉,这块石料是商州县官送本王的,特意找来懂乐器的匠人打造出来,你看——”
司徒墨指指笛子尾端,琤琤看过去,那是浮雕的一朵杏花,她对这玉笛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司徒墨见着女郎真心喜欢,心中也松口气,估计昨日那些尴尬和不愉快全部烟消云散:“我已经想好了,此次阿兄问我要什么封赏,我就讨一旨赐婚,再也不想离开你身边……”
“慢着!虽然我很感动,但是我不想嫁给你,商州离玉京还是太远,阿娘和阿耶没办法来看我。”琤琤听完司徒墨的表白,她第一时间还是想到家人。
司徒墨早料到琤琤要说什么,肯定还是用不能外嫁做理由拒绝他。
“我会请圣人收回赐予我的商州封地,保留爵位,我依然是商王,但我要入赘卢府!”
“你没病吧?那圣人能同意才怪呢!这话说出口他都会罚你。”卢琤琤觉得司徒墨可能真是病得不轻,怎么有人放着好好的封地不要,来当入赘女婿?
“卢六……我可以叫你阿琤吗?”
琤琤被问得一顿,心里痒痒的,有点不好意思:“你……想叫就叫呗。”
“阿琤,你可能不明白,我爱你,余生想同你一起生活,我不忍心你违背家族意愿,担下不孝的骂名,商州封地我不想要,我就想入赘在卢府,能在你身边,我已心满意足。”
“……”卢琤琤脑子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