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眼下并不是找借口的好时机,他只好伸出三根手指发誓:“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现在真的已经洗心革面了,我保证。”
“那还能有谁?”
众人互相对视几眼,他们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疑惑。而林碎在姜厌和常安的心声中听到了一连串的问号,她深知那俩人的无辜。
虽然听不见周一的心声,但林碎看他那个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蠢样子,也明白他并没有说谎。
刻意放轻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地底通道内无限放大,疯狂跳动的心脏似要突破胸骨。
姜厌试探地说出一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推测:“是,风吧?”
“应该,大概,可能,是风,吧?”常安一脸惆怅地反问道。
可他们刚才明明就没感觉到有风吹来。
能将一张把那个四方木盒子基本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红布吹翻上去,他们的心里都无比明了这不可能只是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