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秘书小欧那了解到京华大学的事情后,也没着急走。
在国安局的眼皮子底下弄死一个人,无疑是老太太喝砒霜。
闶升不可能不知道这事的难度,可依然让他去干,这是把他许大茂当成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了。
到时候一推二五六,许大茂闭嘴还好,不闭嘴就安一个诬陷领导的罪名。
反正是够歹毒的。
在办公室磨了一个小时后,许大茂才在秘书的催促下,拿着命令前往了国安局。
有时候就是那么巧。
检查了各种文件之后,许大茂在国安局遇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老熟人,尚局长。
“尚局,您什么时候调国安局了啊?”
“才来一个多月,你也不错啊,我也没想到年初还是个工厂的副科长,现在已经是处级干部了!”
尚局看到许大茂很惊讶。
“都是领导抬爱,这隋大福是您审啊,供出来什么没有?”
许大茂掏出了根华子,递给尚局,笑着问道。
尚局也没拒绝,他了解许大茂,来了准没好事。
“我说许大茂,你说这事你掺和什么啊,当时,你还劝我呢,这可是一个大漩涡,我都躲得远远的,可你怎么就一头扎进去了呢。”
“尚局这你就说错了,我许大茂就是革命路上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领导都亲自召见了,我还不得屁颠颠过去啊。”
尚局也听出了许大茂的意思,话说得漂亮,可上下都表示了一个身不由己。
“行吧,这隋大福可是姓蒋的人,你来这,透露一下,为了什么?”
“审审你就知道了,走吧!”
许大茂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
两人来到审讯室坐定,许大茂看了一会儿审讯记录,带着手铐脚镣的隋大福才被带进来。
现在的隋大福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隋大福,我是闶升闶首长派来的。”
许大茂一句话隋大福眼中立即焕发了光彩。
“领导,领导,是闶首长让他来救我的吗,我是冤枉的,我真不是特务,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救你?为什么救你,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很直白,把隋大福和尚局长都听愣了。
是啊,救他有什么好处?
“我是闶首长的人,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隋大福有点慌,在许大茂和尚局长脸上来回打量,好似在询问怎么今天来的人有点不正经。
许大茂笑着往椅子上一靠。
“救你是他们的事,我在革委会总部的任务从来都是害人,从没有无故救人的先例。”
“害人?”
隋大福马上发现了重点。
不等他在询问,许大茂掏出了一个透明小瓶,还晃了晃里面的无色液体。
“这是我亲自配置的毒药,无色无味,混在饭菜或者水里,没有人能发现,第一天胃像火烧一样,第二天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三天后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只能慢慢等死。
尚局,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隋大福有点慌。
尚局长皱着眉,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尚局长,我也不瞒您,上面有人让他死,而且是不得好死的那种。
他们学校有个老师被他们祸祸的很厉害,可他不知道人家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是一位首长的恩人。
更不巧的是,他们这个流氓团伙,欺负了一个小姑娘,也是这位首长的亲人。
这让首长很生气,咱得替领导分忧不是。”
许大茂紧跟着做出了解释。
“我是冤枉的,我和这个流氓团伙一点关系没有,我是被陷害的!”隋大福有点歇斯底里,可审讯的两人都没看他。
“这样不合适吧,他还有同伙没有交代,而且这案件还有很多疑点。”
尚局长为难道。
“嗨,尚局长,有些事情咱不能较真,他是冤枉的又能怎么样,据我了解,就是搜出的那些杂志,就能定他个流氓罪,最少也要关上几年。
而且还有通蒋的嫌疑!
这么一个废人,即使闶首长,也当成了一个随意丢弃的棋子。
要我说,不如拿他与领导结个善缘,你说呢?”
许大茂说得很随意,可在隋大福眼中可都是决定生死的言语。
他也一直盯着尚局长,害怕他答应下来。
“大茂,我们国安局可是要……”
“来人,把犯人带下去吧!”
许大茂打断尚局长的话,喊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