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易中海喊冤,两个J察直接押着他去了派出所。
这一路,无数人对易中海指指点点,唾弃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易中海从她们的指责声中明白了,许大茂对他出手,被当成偷内裤的流氓了。
四合院这边,两母女惊魂未定,二大妈和三大妈上前就是一通白活。
柳寡妇也是个良善人家,听完两人对易中海的评价后,大惊失色。
如果真是这样,她真是掉火坑里了。
回想一下,那么好工作,年龄也不是太大,不在四九城周边找,跑天锦卫去,绝对有问题。
她是被易中海浓眉大眼的样子骗了,被红星轧钢厂的名声蒙蔽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划清界限,把婚离了才行。
现在也没地方去,她在几个大妈的帮助下住进了易中海的屋子,反正都要等易中海的判决下来。
几个大妈刚走,聋老太太就过来了。
她以八十岁的年龄起誓,易中海绝对是被人陷害的。
结果,柳寡妇一句话就把她顶无语了。
昧下邻居小孩十年抚养费的事情赖不掉吧。
单是这一点,易中海就绝对不是好人。
二大妈和三大妈早给她打了预防针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说什么都别信。
聋老太太看柳寡妇那么坚决,也没了办法,失魂落魄的回了后院,当务之急,是把易中海救出来。
以前可以倚老卖老,仗着身份,可现在连个背她出去的人都没有。
现在的流氓罪很严重的,弄不巧就要吃花生米。
易中海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也没有太过慌乱。
他相信张所长的人品,不会随便给他定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什么都严打,哪管什么证据。
张所长和另一名同事坐到了易中海对面,表情很严肃。
“老易,说说吧,怎么回事?”
“张所长,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呢?我是被人陷害的。”
张所长不为所动。
“何大清的钱,我也没想到你能昧着良心黑下来!”
易中海心中一咯噔,张所长已经不是以前的张所长了。
“张所长,你要相信我,我那事一时糊涂,是想等到傻柱结婚的时候,一起给他。”
“何大清给雨水的抚养费,你给傻柱干什么!?你那点心思谁都知道,就别找借口了。”
“现在说的是你耍流氓的事!赶紧交代!”
易中海知道攀关系是不行了,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说是许大茂陷害他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床下发现了一小箱子内裤。
张所长皱眉,赶忙叫人去查。
两个J员飞速去了聋老太太家,从土炕下面翻出了好多内裤碎片。
大家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地去问。
听J员说是内裤碎片时,都惊掉了下巴,看聋老太太的眼神都不对了,甚至有人开始骂起来了。
“就知道聋老太太也不是好人,整天装聋作哑,肯定是和易中海一伙的。”
“对,有哪个老太太去砸人家玻璃的,仗着年纪大就作威作福。”
“还称自己是院里的老祖宗,辫子朝都亡了!”
“就该把她一起抓起来!”
……
聋老太太一看形势不对,立即装聋作哑,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年龄那么大了,除非是特务,也不可能抓,J察问了几句就走了。
聋老太太回到屋里,就断了救易中海的心思。
自求多福吧。
派出所这边,张所长继续审问。
提示了好多句,易中海也没说床底下有一箱子内裤的事。
没办法,张所长只能把证据拿了出来,让易中海解释。
易中海看到一箱子内裤立即就慌了。
“张所长,我是被陷害的,这几天我都在外面,家里没人,肯定是许大茂这几天趁我不在,放到我家的。”
张所长直接拍了桌子。
“易中海,还不老实交代,你房子最近一直锁着,这个箱子在你床下至少一个月了,你不知道!”
易中海又懵了,之前只注意床上,三次都是在床上,他就没想到检查床下。那次全院大会,许大茂也没提,他以为事情就过去了。
“说,在哪偷的,怎么偷的!”
这时,J员也把聋老太太的笔录拿了回来。
张所长仔细看了一遍,又拍了桌子,把笔录扔到了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聋老太太说了,是你偷偷塞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