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完,就找娄晓娥去了,逗丈母娘玩,可比和娄家父子大眼瞪小眼玩好。
许大茂走后,娄兴业也是一脸颓废,作为一个爱国商人,他不想放弃这里的一切,也不想骨肉分离,但许大茂说得对,有些事情赌不起,也不能赌,这个是一家人的性命。
这样想,就很容易做出决定了,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瞻前顾后。
一家人这顿饭吃得格外热闹,许大茂好久没来了,而且娄父也不像以前一样,看许大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让娄晓娥特别高兴。
吃过午饭,两人又待了一会儿,重新带着大包小包,返回四合院。
可刚进四合院就发现不对劲了。
闫埠贵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吃了自己。
“哎,三大爷,您这是怎么茬啊?”
闫埠贵哼了一声,返回了屋子。
“呦,秦淮茹,给傻柱洗内裤呢?”
秦淮茹转了转身,把后背给了许大茂。
“我说吧,越来越胖了,你看看这大屁股!”
许大茂出现在院里,系统的声音就没停过,仿佛激起了某种深层次的回忆。
“他们都怎么回事啊?”娄晓娥搂着许大茂,有点糊涂。
“我哪知道啊,兴许早饭吃得太撑了!”
许大茂故意说得很大声,让一些人都忍不住干呕,你TMD还提早饭,这一个院子的,今天就没几个正常吃饭的。
回到家里,许大茂夫妻把从娄家拿回的东西,又重新归置了一遍,别说,人家就是富裕。罐头、腊肉,蜂蜜、麦乳精,都是稀罕物件。
两人在屋里嘻嘻哈哈收拾东西,院子里面也热闹起来了。
闫埠贵和刘海中立即找到了易中海。
“老易,许大茂这小子可回来了,先说好了,这次必须好好整治整治他。”
“没错,我们家那口子现在还躺床上呢,得让这小子出点血。”
院子两个刺头,傻柱,莽撞,许大茂,蔫坏,傻柱还好说,可这许大茂,以前和易中海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可这几回好像已经越界了,让易中海越来越难受,再说现在还有其他两个大爷的支持。
“行,到时候,你们一定要配合,这次我也想收拾一下这小子,越来越不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许大茂夫妻俩中午吃的太多,就不准备做晚饭了,一人喝了一瓶八宝粥,将就了一下。
许大茂没吃饱,又泡了杯麦乳精准备过会喝。
这时,刘光福过来敲了敲门。
“许大茂,开全院大会了!”
“许大茂是你叫的吗,你小子欠收拾是不是?”许大茂还没开门,刘光福就跑了。
“大茂,什么事啊?又开全院大会、”娄晓娥懒洋洋地问道。
“不知道,一群人闲着没事呗,你还去吗?”
“去啊,晚上也没事,你也给我冲一杯。”
“行!”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提着凳子,娄晓娥拿着两个搪瓷缸子,一起来到了中院。
人已经来齐了,所有人都盯着许大茂。
“呦,都在呢?什么事啊?”许大茂大咧咧坐下,接过了搪瓷缸子。
见傻柱又站在了秦淮茹旁边,故意调侃道:“傻柱,你们夫妻俩别站着啊,找个凳子坐啊,怎么怕秦淮茹压坏凳子啊?”
秦淮茹恨的牙痒痒,话里话外都说自己胖。
傻柱刚想回嘴,就听刘中海拍了一下桌子。
“许大茂,你别贫了,过来,你坐中间来!”
“我?好!”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点了点头,就要过去。
“凭什么啊?”娄晓娥不愿意了,直接问道。
“蛾子,别急别急,就当逗三个大爷玩了,坐下,坐下。”
易中海三人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许大茂刚坐下,就掀开了瓷缸盖子,顿时一股奶香味飘到了全场,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喝了一口,嘴上沾满了黄色的麦乳精。
顿时,大家觉得麦乳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闫埠贵差点吐了。
娄晓娥不明所以,抱着瓷缸子也喝了起来。
不过,她喝得很淑女,没把麦乳精弄到嘴上。
“许大茂,我问你,早上你为什么用小笼包坑害街坊四邻?”易中海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啊?小笼包,我什么时候坑害你们了?”许大茂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许大茂,你不要狡辩!”
“那个装了屎的小笼包是不是你弄的?”刘海中大声说道。
“二大爷,我媳妇和我都正喝着麦乳精呢,别屎不屎的,讲点素质好不好?”
“你别废话,就问你,那小笼包是不是你故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