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气得差点把碗摔了。
贾张氏一看就明白,是没要来,又开始骂起来,声音很大,许大茂都听得清清楚楚,没办法,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马,才让她消停下去。
等到秦淮茹睡着觉,贾张氏就偷偷拿出了药桶,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许大茂,你怎么也想不到,你治病的药,在我这里吧。”
贾张氏拧开药桶,差点被臭味顶晕了,棒梗也被臭醒了。
“奶奶,你拿的什么,怎么那么臭?”
贾张氏赶紧捂住了棒梗的嘴,小声说道:“大孙子,这是许大茂的药,值五百块钱呢,别看闻着臭,里面都是好东西。”
棒梗捂着鼻子有点怀疑。
贾张氏一狠心,挖了一勺放到嘴里,差点吐了。可仔细一尝,很甜,有股奶香,还有点咸,当然里面也有点苦。
贾张氏抿了抿嘴,一狠心咽了进去,别说,还有点压饿。
“棒梗,快看,奶奶的牙齿和舌头变颜色了吗?”
棒梗捂着鼻子,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贾张氏一喜,只要不变颜色,那就可以开吃了,说完又挖了一勺子,放进了嘴里,这次吃的比上次还快。
棒梗看着奶奶吃的那么香,忍着巨臭,也吃了一口,别说,虽然有点苦,但是真吃出了甜味。
不知不觉两人都吃了十几勺子。
忽然,两人几乎同时觉得肚子开始疼起来。
贾张氏赶忙藏好药桶,穿上衣服,带着棒梗一起去外面的厕所。
这一拉就是一晚上。
贾张氏也忍不住怀疑,这药桶有问题。可仔细一想,娄晓娥说过,必须是含服,这点知识她还是懂的,难道不能直接吃?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早早的起来倒尿罐,半路就看到了相互扶着,两腿打颤的祖孙俩。
“妈,棒梗,你们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也没力气骂人了。
“拉了一夜肚子,快扶我们回去。”
一股恶臭直扑秦淮茹面门,差点让她吐出来。
“妈,我饿了!”棒梗又来了一个连击,差点让秦淮茹崩溃。
“棒梗,你嘴怎么那么臭,你吃什么了?”
“没吃什么。”
贾张氏早教过棒梗,不能说。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两人回屋,正好遇到倒尿桶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闻到了臭味,但没有捂鼻子,还故意嗅了嗅说道。
“哎,怎么有一股药味?奇怪了。”
说完,假装肚子疼,往厕所跑去。
贾张氏赶忙紧闭嘴巴,看到许大茂走了,心中一喜,药果然没问题,是吃法不对。
秦淮茹也听到了许大茂的话,若有所思,看着贾张氏和棒梗,想到了什么。
不过,看着棒梗的样子,秦淮茹只能找闫埠贵请了一天假。
许大茂一路忍着笑,上了厕所,买了早点,这才回家。
娄晓娥也起来了,自己在家也没意思,今天要去婆婆家,还想回爸妈家一趟。
“大茂,你那药到底有没有用啊?”
“有没有用,你没感觉到啊?”
“讨厌,我说的是孩子的事情。”
“这个药今天差不多就能吃完了,明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要和你一起去。”
“行,明天上午我请半天假,下午要下乡放电影。”
“这周不是去过了吗,怎么还去啊?”娄晓娥有点舍不得。
“咱结婚周年不快到了吗,搞点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娄晓娥很惊喜,没想到许大茂还记得日子。
“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
娄晓娥眼睛都笑成了月牙,两日又腻歪了一会儿,许大茂也该上班了。
刚到轧钢厂,李怀德就找到了许大茂。
还是上次丢人的事情。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上,眯着眼睛看向许大茂。
“大茂,你说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许大茂懵了。
“李厂长,什么事啊,这几天我都没在厂子里啊?”
“上次在第五车间的事。”
李怀德一直看着许大茂,不过许大茂一直带着口罩,也看不出什么。
许大茂差点笑出来。
“李厂长,我要有这个本事,不早发财了,你也知道,我这一直想要进步,哪敢和您作对啊。”
李怀德点了点头,他也只是诈许大茂一下。
“不过,自从上次您出这个事,我倒是问到了一个老中医。”
李怀德也来了兴趣,男人嘛,谈这个不猥琐。
“咱国家有四大古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