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欲要上前拦着,却是被苏辞的眼锋阻退了。
“在下苏辞,谁欲上前?”
苏辞,谁人不知苏丞相有个“厉害”的长孙,官兵闻言又后退流露些许,不太打算打扰苏辞“惩治”这男子。
男子听明苏辞的身份也不敢叫骂了,暗叫自己倒霉。
酒楼的当家欲哭无泪,怎么近日只找他家来事啊,其他酒楼是一点动静没有的?
安静的场地被轻佻的声音打破。
“什么事,那么热闹?”
来人江寒洲。
司翡视线一转,无意识的对上一双挑花眼。
贺少执!!!
司翡的呼吸一滞,握着玉戒的手紧了紧。
他怎么来了?
白诺已也被这大阵仗吓了一跳。
贺家,江家,白家,苏家,皇家······
好“盛大”的场面,这是只有在朝廷宴会上才能凑齐的人吧,怎么现下齐聚一堂了?
当家的小脸一黑,差点晕过去,他的酒楼哪能招待的了,那么多“贵人”?
江寒洲顶着他那挂彩的脸,盛气凌人的站在人群中,当然他从进来那可就瞧见了司翡,他轻哼一声,没打算给司翡好脸色看。
贺少执看着好像也没多留意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看不出他的情绪。但司翡派人将江寒洲打了,他又向来与他交好,大多不会对她留下什么好印象的。
司翡撇嘴,随他,反正她也不喜他。
“发生何事了?”
贺少执既已开口,谁又敢怠慢,领头的官兵连忙交代了事情。
“成,但我带几个人走,应当是不成问题吧。”
官兵有些迟疑,但贺少执都怎么问了,他哪敢不给他面子,自然是答应了。
“当然,当然。”
不过几个是······几个······
贺少执的目光又落在司翡身上,她见他的眸色带笑,司翡下意识的心一紧,只听他道了句,走吧。
不难猜,那是对她说的。
司翡的心狂跳,有一瞬都害怕他叫出她的名讳来。
而江寒洲则是靠在门旁观察着司翡的举动,司翡见状挑眉。
怎么,难道是特地来找她算账的?
她看向墨声,墨声会意,悄悄走到了江寒洲的身旁。
其后司翡拉上白诺已走出酒楼,而苏辞都已经自报家门了,官兵也拿他没办法,墨声也随着司翡出了门,官兵瞧着是一伙的,便也放任了他出去。好好一个酒楼,发生了命案,还聚集了那么多“贵人”,在场的众人都是吓了一跳,看着他们离开后,也久久不能回神。
*
六人走到街上,俊男美女,华服贵饰,无一不“扎”人眼球。
司翡不动声色的将玉戒藏好,她的余光看向贺少执,她心想,他许是不知道这事的。
白诺已走在这群日当中有些忐忑,她只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司翡。
怎么不明不白的就与他们牵扯上了呢?她记得她们是啥事也没干啊?
“六公主,昨日那事有你的手笔吧?”江寒洲直面问了,但不知他的态度如何,反正司翡也不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语气听着也不知好坏,但江寒洲却是摇了摇头,将目光停滞到贺少执身上,其后一笑。
苏辞诧异,这江寒洲脸上的伤原是出自司翡之手啊,出乎他的意料······
他眨了眨眼,他对司翡的好奇又上升了些,不过他总觉得司翡与贺少执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就是很奇怪。
司翡拉上白诺已的手,“走的路已经够多了,若是没事,我们两个就不奉陪了。”司翡已经不想不想再与他们耽搁下去,况且这还有一个贺少执。
“不想知道崔何是如何死的吗?”贺少执就走在他的身侧,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司翡听见。
她的眼睛睁大了几分。
怎么,这事还真与他有关?
“当然,若是苏公子想走,我是不会拦的,白小姐也同样······”
合计着就要她留?
白诺已一愣,苏辞挑眉。
听语气是很想让他们两走喽,那如果不走,贺大人会赶人吗?当然他们也不敢问。
“六公主,你和我走吗?”白诺已问司翡。
司翡迟疑了,白诺已见状也知刚刚和少执与司翡说的话,明显是让她迟疑的理由,她笑了笑,与众人告辞。
苏辞也不是怕别人不待见的主,但耐不住有人上前招惹,眼见的江寒洲要上来勾住他的肩,被他一手拍开。
“你少来,我那书被你顺走,你还没还呢,滚一边去。”苏辞看见他就心烦。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