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招惹。”贺少执虽笑着,但按江寒洲对他的了解,他这话不像在开玩笑。
“她是公主,真要招惹,我也只能找她手下的人啊。”江寒洲一脸了然的说着,其后他的余光看见什么冲他这丢来。
“我的意思是别找她麻烦。”他的眸光熠熠,唇角的弧度很温柔,但笑的很真,“你不是一直在找这本书吗?拿去,就当是抵了你这顿打了,况且······”他的手点上江寒洲脸上的乌青处,“这点伤,对于你而言,不算什么吧?”
江寒洲挑眉。
贺少执不向来不管他的这些事吗?
不过也罢,贺少执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肯定要答应啊,而且真要找司翡算账也不可能吧······
*
司翡睡了一个美觉后,得知墨声已经成功将江寒洲给“揍”了,心情格外的美妙。
不到中午,江侯爷被人揍了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京都上下了,江寒洲本人其实也无所谓,就是觉得面上不太挂的住,而那些酒楼的当家的都暗地里道,“恶人自有天收”,终于有人看这“小霸王”不顺眼,顺便还敢收拾,且还不畏惧贺少执会牵扯此事。
其实说来也奇怪,这贺少执可是交口称誉的,怎么和这“声名狼藉”的江寒洲混的那么好呢?虽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他们究竟是要“赤”还是“黑”,众人也不清楚。
话又说回来,其实这消息被传的“满城风雨”的,司翡早就做好了,江寒洲会来算账的准备了,只到下午还不见江寒洲来,司翡还纳了闷,是她叫墨声打的不够清楚吗?完全照着玄笛的伤打的啊······
墨声站在一旁,“按着你说的打的。”
司翡点头,不过依着江寒洲的性子来说也不应该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算了,不管他了。
司翡坐在庭院内的秋千上,晃荡间看见了前来的玄笛与温弦二人,她将秋千停摆下来。
“你们俩怎么来了?”她的视线转到玄笛身上,“伤不是还没好吗?”
玄笛只是摇头,“我本身就是受了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的······”,眼见的他脸上的乌青已经彻底消了,“为了我去修理江小侯爷,真的······”
他们从得知消息后就知道事情是司翡干的,与他有计较,且敢怎么明目张胆的修理江寒洲的,估计也就只有司翡了。所以他们是心有不安的赶紧的来了公主府。
“安心,江寒洲所受着的与你一般,没下死手。”司翡实话实说。
玄笛听着内心安定了一些,因是江寒洲之前可是连长公主都敢呛声的,他们只是担心后面江寒洲又来找司翡麻烦。
“公主,白府上的人来,说是白小姐邀你今晚在浮生酒楼一聚,不知你可否赏脸?”
浮生酒楼,不就昨日江寒洲被打的地方吗?怎么白诺已想着江将她约到那地方去?
“与她说,晚上不见不散。”
反正她也闲来无事,白诺已能约她也是让她受宠若惊了。
于她而言是“旧友相会”,而对白诺已而言,不知能不能称的上是“新友一聚”?
······
华灯初上,街上的热闹是难却的,司翡从马车上下来,只刚触地,就听见有人唤她。她抬眼,只见二楼窗栏处,白诺已向她打招呼。
她穿的简单,但却能很好的勾勒出她的清丽之美。她示意司翡快些上来。
司翡刚进酒楼,就碰见了个熟人。
苏辞。
他显然也瞧见了她。
司翡下意识的一笑,苏辞见状一愣,本想上前去,只白诺已跑到了二楼楼梯处唤她,折断了苏辞的机会。
司翡点头示意苏辞先告辞,往白诺已的方向走去,但她的内心还在疑惑,近日里出门怎么总是碰上熟人,是凑巧还是京都太小了?
白诺已见司翡来就迫不及待的问她,昨夜那事,是不是出自她的手笔?
司翡知她是个八卦的,但没成想会亲自来问她,看来她心下里认为她与她应是熟的了。
“前些日子被江寒洲打的不会是你院子里的人吧?”白诺已嘴上问着,手也不歇着,给司翡倒了碗热茶。
司翡见白诺已好奇,也没什么好瞒着的,直接就承认了。
“江寒洲动手打了我的人,我自是要找他算账的。”
“你不怕他报复你啊?”她没牵扯到贺少执,因是他也很少管顾江寒洲的这些事。
“不怕。”
白诺已想着也是,她毕竟是公主,一般人也不能将她怎么样去。
话聊至此,白诺已要说回正题了,“六公主,我今日约你主要也不是来问这些的,主要是祖父将归,信上又言对你的谢意,我心下觉得该与你交好,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按祖父的意思是你救了他一命的,本也不应我出面道谢,但我还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