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黑衣回头却是他不认识的模样,苏辞一滞,但他没有怀疑自己刚刚的所见,那人他许是认识的,怎么现在这个······
付名从里面出来,看着有些焦急,但他还是满面的笑脸相迎,“贵人,你东西掉了 。”眼见的付名拿着一枚玉走出来,苏辞接过,但他却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了,只玉佩上的系绳是断了没错。
“多谢。”他错开眼去,可能自己真的恍惚了。
付名见他终于离开了,呼了一口气,快步走回暗庭。
“就差一点点。”付名的心现在还在狂跳,他答应好司翡是一点风声也不能外漏的,那这送信的应该也算“风声”的一环吧,那他还走的如此嚣张,不能只让付名一个人提心吊胆吧。
墨声承认刚刚是他没顾及回有来人了,只好端端的苏辞怎么会来着?
“他······”墨声想问付名,但被付名打断了,“诶,我这人向来守信,你们的消息我不外传,你也休想从我这捞到别人的消息。”
墨声沉默点头,“回到正题。”他将后面的文稿交给付名,“这是后面的。还有三日后望秋阁见。”
付名佩服司翡的速度,但他也有些好奇这后面的事了,且他还在赌,赌她能不能预测到后面会发生的事,如果他真赌对了,那他可是傍上了个大的。
·······
对于在书阁碰到苏辞的事,墨声如实的与司翡说了。
“他没看见你吧?”
“差点看见,是我疏忽了。”
司翡摆了摆手,其实也无所谓,看见了有看见了的处理方法,现如今既然没看见就不用计较。
“不好了,不好了。”竹清的声音从门外传到门内,声音越来越大,司翡闻声去门外看是发生了何事。
“打,打气来了。”竹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她跑的太累都快直不起腰来。
“是谁打起来了?”司翡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院子里的那十个,但还是有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发生,“玄笛,玄笛······”
她知道是玄笛跟别人打架了,那是和院中的哪个,况且他们打闹只要不断胳膊断腿的,她其实都不用干预,但显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玄笛和江小侯爷打起来了!”
“什么?!”
这俩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是什么碰上的,而且还打起来了?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吗?司翡都不敢继续听下去,觉得再听下去不仅自己的精神会不正常,且自己的耳朵也可以聋了。
“是,是温弦告诉我的,他是回来搬救兵的,他说玄笛快被打死了,快些去!”竹清急的小脸都红了,司翡听着心下也是一紧,衣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就叫上了墨声和她一同前去了。
*
朋客楼
向来座无虚席的酒楼此刻却是见不到多少人影,二楼通街景的地方从外头看,也能看见里头乱作了一团,一楼可以听见杯盏的碎裂声,桌椅拖移的声音刺耳,打斗声激烈的让人不敢上去拉架,其中还不乏吃痛的闷哼······
司翡刚到楼下,差点被二楼丢下来的花瓶砸到,见状司翡也来了气,誓要把这个无礼的给揪出来。
奔至二楼,只见场面一片混乱,在摊倒的桌椅下 ,司翡只想找到玄笛和江寒洲这两个人,但不见二人踪影,是在三楼传出撞击声后,司翡恍然是他们转换“阵营”了。
“你他妈的······”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江寒洲的叫骂声已经传到了司翡的耳中,眼见他一拳就要砸下去,司翡立马就厉声呵止了 。
“住手!”
拳头在玄笛脸上一指处悬停,江寒洲回头了。
司翡?她来这干嘛?
司翡见江寒洲整个人坐在了玄笛的身上,拳头也将落不落的,另一只手还揪着玄笛的衣领,而玄笛此刻躺在地上,瞧着奄奄一息。
司翡知江寒洲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但公然将人半条命打折了去他应该是做不出来的吧?没成想······
她赶忙上前将江寒洲从玄笛身上扯下来,气沉的瞧着玄笛挂彩的小脸,一股气直冲脑门。
江寒洲坐至一旁,显然不知司翡为何会来,且为何看着是来护着这个小子的,他们难道认识?
他尚在思考,可不等他反应,就被司翡赏了一个巴掌,他刚要做声就被她堵住,“是不是你将花瓶往下扔的?”
他本想着这巴掌是司翡为那小白脸还的,没成想是为了他刚刚扔的一个花瓶。
“刚刚差点砸死我!”司翡没给他好脸色,她扶起玄笛看他的状况,好在还能向她示意他没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寒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着玄笛想一边开骂,一边说事,但被司翡制止了。
“温弦你说。”
江寒洲这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