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左非和周匀起如何嘲讽还是拒绝,都只认准一条:跟着左非找到好地,然后找个机会替他出局。
左非知道他的想法,也怕太过拒绝,失去了这个机会。
周玉衡看见左非没有搭话,慌忙找个话头说道:“千万别拒绝啊,我可是认真的。如果学会的话,回去一定请你们吃大餐!”
“去去去,一边去!你说的这鬼话,谁能相信!”
周匀起一听,就是周玉衡红口白牙说的是鬼话,立马就驱赶他走。
“别别别,千万别啊,我是真心学习的。要不我这……”
周玉衡慌忙说道,还拿起手上的水果,示意左非,他是带着诚意来的。
这种事情,左非能上当吗?
但当还是要上的,对他对周玉衡都是。
左非故意扭捏了一下:“这……”
这是他留给人的印象:柔弱、斯文、好说话、没架子,没心机。
周玉衡慌乱地眼神,生怕他拒绝。
左非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答道:“行吧。”
周玉衡喜出望外,左非太容易搞定了。只要自己略微使使小手段,他就能拿下。
周匀起可气的不轻,直接凶左非:“你呀,就是耳根子太软,他安得什么心,你不清楚?你还留他做什么!”
这话可是直截了当地说的。
任谁都无法正视,但周玉衡心里气愤,嘴上却不怼他。
只是趁着左非转过头的时候,眼睛狠狠地瞪了周匀起一眼。
周匀起又开始了闷闷不乐的路程。
他们沿着小河往下游,又走了大概七八百米。
眼前的水流淌着,虽然不是特别湍急,但很明显地能看出了流动,旁边还有一一大块儿河床裸露,上面都是一些大大的河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