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周匀起和村长基本都蔫儿了。
上酒桌前,本就有不能说的话,上了酒桌又得时刻控制着心里的那根弦,实在绷得太紧了!
左非边强打精神,边聊着闲话。
不知不觉地就把话题引到了那扳指上。
“哎,我说,你这扳指真的是世间少有,是不是你家祖传的宝贝啊?”
“这个啊!呵呵,当然是祖传的了!怎么样,炫酷吧?我跟你说,这东西,但凡跟那些饰品在一起,都会变化颜色,非分出个所以然来!”
周玉衡得意地说着,还特地把扳指伸到了左非的面前。
左非虽然没有精神,但是不再感觉心慌,就那么似正非正地看着。
周玉衡特地把扳指跟自己的手表摆在了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那扳指又开始了新的变化,显示出比银色还要耀眼的颜色。
丝毫看不出它最初的颜色是绿色。
就在这个档口,周匀起突然醒了。坐在桌子跟前,蒙蒙的,望着桌子上的酒菜,拉开架势,大吃了起来。
周玉衡在跟左非炫他的扳指,也没太主意周匀起。
村长则是被酒劲儿拱的特别想睡觉,感觉脑袋特别沉。
“来,周玉衡,我们来走一个!”
这时,周匀起开口了。
周玉衡看着周匀起,知道他是喝多了,现如今的状态不过是强打精神而已,只要三杯下肚,肯定得倒下。
心里倒是放松不少,来着不拒,跟他一口闷了下去。
哪知道,周匀起说了几句恭维话,又拉着他喝了好几杯。
起初,酒桌上的气氛很是沉闷,周玉衡也没放开喝。
这会儿,周匀起这个话唠发话了,两人越唠越像是亲兄弟,越唠越觉得相见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