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着说道。
范德海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了。
他惊讶地问道:“你们要参加地师证考试?”
“是啊!”
周匀起回答道。
“据我所知,这地师证考试特别难,没有几年功夫根本考不上,你们都还是些年轻的娃娃,怎么就轮到你们考试了?”
范德海疑惑不解地说。
左非还没张口,周匀起就抢先回答:“是胡三刀告诉我们的,说是培训三个月,就能参加考试,说不定还能考个地师证呢!”
语气中带着骄傲和自豪。
从来没有被人那么关注过,周匀起明显地享受着:被人羡慕的那种感觉。
“哈哈哈,这哪能是真的呢!你没见那考地师证的人,都是中年人不说,还有很多都是残疾人!”
范德海笑着说道。
“你是说五弊三缺?”
左非问道。
范德海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自古地师界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大家都知道,那是因为地师透露的天机太多,不得不转化为因果。有的人因为学这个当做一辈子的饭吃,所以后人越过越差,甚至绝后。”
听了范德海说的,左非和周匀起都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周匀起还好,从小就是孤儿,已经有五弊三缺中的一缺了,可左非不是。
他有家,有父母。
虽然父母不经常在身边,但好歹一年还能见几次面。
倘若因为学习这个,以后成了瞎子或者聋子,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
范德海的话引起了左非内心巨大的波澜。
左非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地师证”在大邑国那可是“人上人”的待遇,到哪里都会被人高看一眼。
更何况,“地师证”本身就能赚钱,生活也不会太差,更不用累死累活地给人干苦力。来钱轻松,还很有面子。
怎么这么好的东西,到了范德海这里,就成了一无是处的垃圾货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