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老者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凌天没有骗他，那这只妖兽的实力，绝非他能够抗衡的。
更不是蒋铭能够抗衡的。
“二少爷……”
老者下意识要出去。
可走了半步，就停住不动了。
那么厉害的妖兽，他出去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多送个人头罢了。
但不出去，二少爷必死无疑。
回去后，他怎么跟上面交代？
就他迟疑的时间，蒋铭已经冲到了二哈面前。
二哈扭头看了他一眼，抬起爪子。
啪！
蒋铭怎么来的，又怎么飞了回去。
老者眼角狠狠一抽。
蒋铭再不济，可也是撼天境初期，比他只低了一个境界。
更何况，蒋家人自小就花费大量资源培养。
几乎同境界无敌！
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证，如此轻松地碾压蒋铭。
可二哈却一爪子就把人给拍飞了……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嘶——”
老者倒吸了口凉气。
再看向凌天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姜凌。”
凌天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老者眉眼一挑。
“姓姜？你是姜家人？”
凌天点点头。
老者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审视。
“既然你是姜家人，还能找到这里，说明你应该知道，姜家如今的情况是谁造成的。”
“知道。”
“那你还告诉我关于妖兽的事？”
他可不相信，凌天不清楚他的身份。
就算知道的不详细，但定然也能猜到，他和蒋家有关。
既然如此，还好心帮他。
说明凌天定有所求！
凌天可不知道这老头一瞬间就想了那么多，他笑了一下道。
“姜家对我又不好，他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干系？”
“我帮前辈，只是觉得前辈合我的眼缘。”
“如今该说的已经说了，我也该走了。”
“前辈，有缘再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带着老仆离开。
老仆早就看傻了。
他不明白，凌天为何要帮那老头。
更不明白既然有这么强的实力，干嘛不直接灭了这些人。
他想问，可说不出话。
凌天还没解开他的哑穴呢。
只能焦急地冲着凌天比划手势。
凌天却没理他，心里默默地数了三个数。
最后一个数尚未数完，身后就传来了老者的声音。
“等下！”
老者快步来到凌天面前。
“那妖兽是什么来头？你可知道？”
“前辈说笑了，我怎么会清楚？这难道不是前辈才应该知道的么？”
凌天看向老者。
老者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他应该知道？
他应该知道什么？
蒋家这趟的目标就只有姜家和洪家，可没要对付什么妖兽。
更何况，那妖兽竟是能媲美……不，应该说比撼天境中期的武者都要强。
高级妖兽都没那么厉害吧？
这么厉害的妖兽，蒋家作死才会去得罪它！
除非……
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他深深地看了眼凌天道。
“今日之恩，我会记住的，他日有机会我会报恩。”
“如果前辈真想报恩，也不必他日……姜家大小姐姜澜对我有恩。”
闻言凌天道。
他没问直接姜澜在哪里，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老者不傻，自然听的出来。
他想了想，似乎姜澜的去留，影响不到什么。
于是开口道。
“姜澜依旧在姜家。”
还在姜家？
“唔唔唔！”
老仆想说什么，可说不出来，只能乱叫。
凌天看了他一眼，对老者说道。
“抱歉，我这个仆人天生的哑巴……前辈说姜澜还在姜家，这消息可是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
老者不满地哼了一声。
似乎是对凌天怀疑他说谎很是不满。
凌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抱歉，我不是怀疑前辈，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那前辈，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