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
直到下降了将近一半的距离，姜老爷子才减缓了速度。
他深深地看了眼二哈，问凌天。
“这是你收服的妖兽？”
“对，它是一只……”
“哈士奇？”
“你认识？”
凌天一愣。
除了他和周正浩、王尚，这三个从外面世界来的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二哈的品种。
可见，这个世界并没有哈士奇。
结果姜老爷子却一口道出。
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姜老爷子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多年前，我曾经有幸见过，不过我见过的那只哈士奇，只有半人高。”
“你这一只……大的有点过分了。”
话音刚落，二哈突然凑了过来，在姜老爷子身上嗅来嗅去。
似乎在确认什么。
只是下一刻，又露出茫然的眼神。
看着这一幕，姜老爷子突然心里一动，眯着眼睛看向哈士奇。
“你认识我？”
“嗷？”
二哈歪着脑袋，依旧茫然。
显然不认识。
姜老爷子突然笑出声。
“也是，你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一只……”
据那位友人说，哈士奇的寿命普遍在十几年，能活到二十年的凤毛麟角。
算起来，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当年那只哈士奇肯定早就已经不在了。
还有那位友人……
当年一别，再未相见。
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从这三言两语，凌天就能推断出，这里面有一段故事。
不过既然姜老爷子不说，他也不打算追问。
他更想知道的，是上面那座大殿的事。
“姜老爷子，你似乎知道那道机关后面有什么东西？”
“不知道。”
姜老爷子的回答出乎凌天的预料。
见凌天似乎不信，姜老爷子解释道。
“我只知道，这座大殿极其危险，绝对不能轻易进入。”
“尤其是最顶层。”
“一旦开启，很可能带来灭世之灾！”
“当然，这只是传说。”
“不过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不能冒险。”
越听姜老爷子的话，凌天的表情越古怪。
“据我所知，姜家似乎对这个遗迹并没有兴趣。”
准确来说是姜老爷子没有兴趣。
可种种迹象表明，姜老爷子对这座大殿的熟悉程度，比任何人都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