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向凌天。
虽然那个项目他没有参与，但毕竟是研究小组的成员，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点。
凌天没有解释。
吴大山显然不是个轻易能被说服的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吴大山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穹灵攻城的事并不是秘密，只要有心，吴大山就一定能够查到。
“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去找上去的机关。”
凌天拍拍手说道。
这个废弃的研究室内，除了各种仪器，就是那些研究资料了。
资料已经烧掉，仪器基本上都损坏了。
不过即便没有损坏，他也看不懂。
而想要把这些仪器搬出去，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
至于洪家和韩家感不感兴趣，那就无所谓了，反正没有资料，得到损坏的仪器也没用。
吴大山还想追问穹灵的事，凌天显然不愿意理他。
正好这群人里面，有一个就是熊城的，当初第一批投靠凌天的人里面，就有他。
他忍不住道。
“别问了，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妖兽攻城那么大的事都不清楚？”
“要不是凌天，我们熊城早就已经完了！”
一番话，直接把其他人震惊了，连忙追问他怎么回事。
他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了。
听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吴大山，他多多少少知道点穹灵的能力，自然比其他人更清楚，穹灵有多难对付。
没有他们提供的药剂，化神境以上的武者，不可能接近穹灵。
而化神境以下，又不是穹灵的对手。
也就是说，除非遇到撼天境以上的武者，否则穹灵基本上就是无敌的。
可竟然就这么被凌天带人灭掉了？
虽然出手的是洪家，可显然跟凌天分不开干系。
而且凌天竟然可以不受穹灵影响？
吴大山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去后一定要上报。
但下一刻，又犹豫了。
真的要上报吗？
先不说别的，只说凌天救了他的命，他就不能当忘恩负义的人。
再有……
星海阁，似乎真的和他认知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