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有没有素质。”宁薇假意恼怒，嚷嚷起来。
“我们公司的产品是有缺点，可绝不像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你当初是不是有病，才要和我们合作。还是说你是个蠢货，今天才发现我们公司的产品和你一样。”
宁薇呱啦呱啦说个不停，就等着他出言反驳。
宁薇想了想，决定再添一把火，拿起手中的包，作势就要打刘老板。
一个挎包活脱脱被她使出星火锤的的感觉，虎虎声威。
刘老板也是第一次遇到对手了，这么凶悍的女人他也实在是惹不起，只好左右躲闪。
黎雪卿见状假装拦住宁薇，“薇薇，你住手啊，再怎么说刘老板也是我们曾经的客户。”
刘老板躲在黎雪卿身后，狼狈地喊道：“快，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黎雪卿心想，没想到调查市场还需要演戏，她都快憋不住笑了。
“宁薇，你有事好好说。”黎雪卿面部扭曲，扮做苦口婆心的样子说。
宁薇不理睬黎雪卿的劝阻。
她嚣张地叫嚣，“刘老板，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小心我爆你的头。”
说着宁薇挥了挥拳头。
刘老板见了气得骂娘。
黎雪卿假装一时不察松开手，让刘老板被砸了个正着。
刘老板捂着胳膊，实在受不了她，喊道：“哎呦，我的活祖宗，你饶了我吧，我认输好不好。”
“刘老板，你今天必须和我继续合作。”宁薇强硬地命令。
宁薇声东击西，让刘老板误以为他们的目的是挽回客户，而放松警惕，说出实话。
“就你，休想。”刘老板小声嘀咕。
“刘老板，您没事吧。宁薇，你给我住手。”黎雪卿朝宁薇吼道。
宁薇翻了个白眼，“黎雪卿，你别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你不就是仗着你是谢家的少夫人，才事事得意。”
“这次你休想再成功，这次我得罪了刘老板，咱俩谁也别想好。”
黎雪卿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今天我来这是为了调查原因，好改进。”
刘老板见她俩吵起来，赶紧闪到角落。
“好，你有本事问完就走，别以权压人，向之前一样让谢宴时施压，搞得人家老板不得不同意合作。”
宁薇信口开河，对不起了谢宴时，谁让你这么好用。
刘老板听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己等下就也被迫合作。
这两个女人，没一个善茬，刘老板只感觉自己右眼皮跳个不停，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发她们。
刘老板轱辘了一圈眼珠子，想到她们来时的说法，赶忙说：“你们来这，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取消合作吗？我统统告诉你们还不行嘛。”
幸好他聪明，她们不是非要打着这个招牌来问，这下自己告诉她们，这下看她们有什么理由还留着这胡闹。
黎雪卿听他说完，假装做出一副事情不成的挫败感，又埋怨宁薇道：“都怪你胡说，这下好了，咱俩谁也完不成，这下你高兴了吧。”
宁薇也配合地说道：“我乐意，你管我。早就瞧你不顺眼了。”
宁薇在内心偷笑，表演了半天，终于鱼儿终于上钩了。
刘老板见她们这幅做派更是得意，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幸好自己英明睿智察觉出来。
这下刘老板也不骂人了，自得的坐在沙发上，“来，来，消消气，喝口茶润润喉咙，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取消合作吧，我慢慢和你们说。”
刘老板拿来公司的调查资料，递给黎雪卿。
人不可貌相，黎雪卿没想到这位刘老板如此冲动，但他们公司对数据的分析十分到位，甚至有些问题他们从未注意到。
刘老板生怕她们再提合作一事，给资料还不够，还亲自讲解。
“你看你们公司的这明眼人一看就漏洞百出，这里，这里这么大的漏洞，一旦有人有心钻空子，必定中招。”
刘老板平日里就爱挑刺，对于寻找公司的缺陷着实是一把好手，他的讲解令黎雪卿眼前一亮，宁薇更是偷偷摸摸的用手机记录。
“刘老板真是目光如炬，天生慧眼。”黎雪卿真诚地夸奖道。
快多说两句，快多说两句，宁薇暗暗祈祷。
“诶，哪里哪里。”
刘老板被吹捧的飘飘欲仙，一时开心有开始夸夸其谈。
“你看这里制度也要完善。还有这，双方合作关系居然可以单方面中止。这是哪个蠢材想出来的主意，是你们竞争对手的派来的卧底吧。”
宁薇心虚地揉了揉鼻子。
没错，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卧底，当时为了争取更多客户，她效仿商品无理由退款的销售手段，声称合作关系居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