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黎雪卿所说，没有证据，哪怕知道是姜宁，也无法去当面对质。
“那我们就这样算了？”
宁薇不甘心。
“敌在暗，我们在明，现在只能小心防范，以后再慢慢收集证据。”黎雪卿道。
现在不能只顾意气之争，解决公司的问题才是首当其冲的。
等到这件事情处理完，必要时也可以露出点破绽，引她上钩。
“也只能这样了。”宁薇遗憾的叹气。
“对了，刚才会议上，我还有一件事情没说。”
黎雪卿思考了一下，公司客户的流失绝对不只是因为姜宁从中作梗，公司里一定还有内奸接应，而且这个人非常了解公司。
“你是说公司内部？”
显然宁薇因为也发现了这一点，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有公开在会议上说。
黎雪卿和宁薇说干就干，立马计划着调查。
出于隐蔽考虑，她们调查的事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员工。
傍晚，公司。
“卿卿，卿卿，我是薇薇，收到请回复。”宁薇打着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贴墙角缓慢向前移动。
黎雪卿实在是受不了了，黑暗中邪恶的小手伸向了宁薇。
“呀，你干嘛打我脑壳？”宁薇没忍住叫出声来。
黎雪卿憋笑着无奈摇摇头。
什么时候她能够正经一点？
他们两个还是用备用的钥匙才打开了公司大门，也不会有谁半夜不回家，还在公司里。
黎雪卿自认为他们的企业文化没有优秀到员工宁可不回家，也要住在公司里工作的地步。
黎雪卿进入资料室，打开灯。
“快来，今年的数据我们都要看一遍。”
这件事时不我待，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们只能在今天赶紧查完。
毕竟黎雪卿不清楚公司里到底还有谁的人。
两人进入状态，开始调查。
黎雪卿发现今年的数据在一个月之前一直都很稳定，直到一个月之后，数据开始逐渐下跌，客户不断流失。
“薇薇，一个月前谁插手过这件事？”黎雪卿指着其中一单项目，神情凝重的问。
凶手也许就要呼之欲出了。
“是王进。”
宁薇后悔起来，都是自己识人不清。
明明平日里他那么过分，自己却迟钝的没有察觉，让王进轻而易举得手了。
要是能重来一次，自己绝不会信任王进。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去证实了。
碍于时间太晚了，黎雪卿不打算回老家打扰谢祖母休息，就和宁薇回家了，这样也方便他们商量对策。
两人一进门，立马瘫倒在沙发上。
“卿卿，没想到这么辛苦。前几天我还和你说，自己是老板，不用每天都去公司。没想到这么快，996的福报就来了。”
宁薇虽然在抱怨，可黎雪卿能够听出她疲惫中带着的成就感。
如果不是自己，宁薇上辈子或许能拥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值得庆幸的是，上天给了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黎雪卿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也不会让身边人受伤！
第二天，黎雪卿和宁薇起了个大早。
“根据昨天的资料，我们第一个要去的是赵氏公司。”
黎雪卿没有着急出门，而是选择尽可能多了解一些相关的资料，毕竟有备无患，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宁薇根据刚才黎雪卿查到的资料，给老板打电话。
“赵老板，不知道今天方不方便去公司找您？”宁薇客气的问道。
“你是？”赵老板想到那人对他的嘱托，谨慎的问。
“哦，我对你们公司的产品很有兴趣，有时间的话出来详聊。”
宁薇为了方便调查，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呀，我在……真不好意思，我在国外呢，太不巧了，等我回去一定出来聊聊。”
赵老板一开始差点就透露了，不过想到那人对他的威胁，也只能遗憾的放弃这个客户。
宁薇没想到他居然在国外，嘴唇焦急的微张。
黎雪卿却缓缓摇头。
什么国外，分明就在公司里呆着呢。
如此谨慎，看来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说来赵老板百密一疏，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暴露。
根据黎雪卿查到的资料显示，这位赵老板因为之前的一笔贷款没有介上，现在他已经是失信用户了。
那么有意思的是，他是怎么出国的？
“赵老板，您别和我开玩笑了，我们坦诚一点，据我所知你是出不了国的，你明明在公司，